“每個月都要流嗎……那你會流血嗎?”
傅擎蒼:“……”
“我不會,隻有你才會。”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慘?為什麼會得這種病,摔倒流了血,被你天天欺負我都沒有哭,我現在也不想哭,但是疼,心裡難受……”
“傅擎蒼你以後能對我好一點嗎?我比你多得了一種病,說不定哪個月就病死了。你以後可以彆嚇我,彆欺負我了嗎?不要再說長大以後要娶我,把我綁在很高的陽台上,活活嚇死好不好?”
傅擎蒼挑了挑眉,“看心情。”
“你怎麼這麼討厭?對病人的態度都這麼差。”
“我討厭?”傅擎蒼突然停了下來,頭也不轉:“就是這麼討厭的我,給你買發卡,買裙子,買會唱歌的音樂盒……”
背上的女孩遲遲沒有聲音。
“裝啞巴不說話?你以為宮斯寒會給你買東西?軍校裡喜歡他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武力值這麼高,他還怕你打傷他呢。宮斯寒壓根不喜歡你,他調戲了那麼多長得漂亮的女孩子你都沒看到?”
“你每次收到東西,哪次不是我從帝都回來後幾天拿到手的?前幾年我不坦白,那是不屑於開口。現在……”他咳了幾聲,“現在突然想說了。”
他背著她繼續走。
午後的陽光曬人刺眼,將他兩的影子拉長在地麵上。
“……”
餘生被禁錮在他胸膛和床頭之間,聽著從他嘴裡吐出來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