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成:“傅擎蒼在哪呢?將事情弄大,把傅氏集團置於危險境地,他怎麼不過來解釋解釋?他不會是覺得自己完不成項目,故意這樣做,以此報複吧?憑他這些年所作所為,帝都對他的傳聞來看,也不是不可能。”
白止掃了他一眼,斯文冷漠道:“爺陪夫人在家裡休息,今天沒空來。”
“他把公司當成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事是他搞出來的,他不來收尾,要讓傅氏集團的董事們替他承擔?還是他覺得大伯母是總裁,他就能肆意妄為?”
“夫人晚上不敢一個人睡,也不喜歡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視。所以爺陪著一起,不是很正常嗎?公司自然,沒有夫人重要。”
白止沒再理會傅天成,看向上官霆和唐容君說道:“爺讓我來和您商量一件事,關於輻射珠寶的事情他並沒有對外公布,隻是打了個電話和costle集團的總裁聊了幾句。”
“爺的意思是,如果您能讓簽字的人承擔,負相應的刑事責任,他不但可以幫忙壓下消息,還能將costle集團提出的讓利百分之五不平等的條件消除,以最開始的合同繼續完成項目。”
老周立馬跳了出來,指著白止大著嗓門說:“白先生說的沒錯,costle總裁幾番都不同意咱們的策劃案,甚至提出要組策部重新市場調研擬定策劃案。是傅少爺在中間調和,才將合同確定下來。”
傅天成狠瞪了老周一眼,老周即刻低下頭,又坐了下來。
他拍桌站起身,“傅擎蒼這是公報私仇,他看我不順眼,又看中我的職位,故意的刁難!”
白止斯文點了點頭,“您說對了,爺就是在公報私仇。您那天對夫人態度十分不友善,爺記在心上,這次特地挖了個坑給您跳。您現在已經跳進去了,坑太深,應該是爬不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