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蒼如實答：“不知道。”
“白色的是鴨蛋，那綠色的是啥？還有這個……”餘生拿起櫥櫃擺放處的一個養殖場生產的雞蛋，“……白色的。”又指了一下前方，“棕色的，都是什麼蛋？”
傅擎蒼再次答：“不知道。”
在職服務員見這兩人站在櫥櫃前十來分鐘，隻是愣愣地看著，又不買。於是好心走了上去，解說道：“土雞蛋比較有營養，另外綠殼的雞蛋和鴨蛋，老人家說過比白殼的營養價值高。這邊的稱斤賣，那邊的是包裝好的，直接拿。”
餘生抬起頭，“傅爺，買哪一種？”
傅擎蒼再次：“不知道。”
“……”
傅擎蒼推著推車，餘生坐在前頭的車沿上，雖隻有一根鐵杆子，但她坐得極穩，兩隻腿還悠閒地晃著。
走到蔬菜區，她跳了下來，背著手拉著推車。走到土豆菜品前，撕了一個袋子就開始選。
傅擎蒼站在她身側，低頭看著女孩精挑細選的認真模樣，她的嘴角揚著喜悅的笑，笑容很美好，蔓延到了他的嘴角。
以前在軍校的時候，她就喜歡一大清早跑到食堂裡去，幫阿姨削土豆。每次都是選著削，削一會兒又玩一會兒。
“好玩嗎？”
餘生抬起頭，一雙眼睛笑得彎彎的，好像會說話似的。手裡拿著一個小土豆，“好玩啊，小小的很可愛。回去我削了它們的皮，讓春嫂炸一炸。”
他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寵溺地笑了笑。
餘生挑滿意了，將袋子捆了捆放進購物車。轉過身，抬起手，將兩隻手手心對著傅擎蒼，“臟了，泥巴。”
男人將掛在自己身上，少女的包扯到前頭，從裡麵拿出一張紙，低下頭細細地給她擦起手來。
將她的十個指頭都擦乾淨，他捏著她的手，將臉湊到她臉前。“要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