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容君坐下身,看了一眼秘書。“麻煩倒兩杯咖啡過來。”
“好的總裁。”
秘書出去後,唐容君將文件翻開,準備和傅擎蒼討論項目問題。她凝著文件第一頁“costle集團”幾個大字好一會兒,“阿蒼,你和這位總裁很熟嗎?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場,還能打破他偏執的條件,讓他與我們公司合作。”
傅擎蒼手裡拿著同樣一份文件,不慢不急地翻閱著。他像是聽到了唐容君的話,出口時,說的又是另一個話題:“在錦城,唐家和上官家是隔了一條街的鄰居。媽,您和四姑父從小認識?”
聽得出,傅擎蒼沒打算正視她的問題。
他不說的東西,她這個做母親的從來沒本事從他嘴裡撬出來。
翻著文件,回答:“是啊,阿霆比我大一歲,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大哥很多年前因病去世了,阿霆的三弟十歲那年也去世了,好像是在國外冒險失蹤,連屍體都沒找到,可惜這麼好看的一個少年郎。上官家最小的孩子和生生兒同歲,你也見過。”
傅擎蒼又翻了一頁文件,神態一貫淡漠。“上次在八大家族宴會,聽上官老爺子談起,媽你和四姑父以前有婚約?”
秘書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
唐容君拿起其中一杯,用勺子攪了攪。“那都是你外公在上官家喝酒,和上官叔酒後胡說的。我和阿霆又走得近,周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傳,把胡話當成閒語用來調侃。”
傅擎蒼瞥了一眼桌上的咖啡,“拿包糖來,我不喝純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