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了秦立,秦立說:秦雙雙要和餘嗣久結婚,上官玲不同意,她就從秦家大院跑了出去,一直沒回家。
餘生拿著濕毛巾擦了擦秦雙雙的臉。
女人是感性的,容易被感動,容易動情,也更加容易受傷。
她因為厲長嘯突然的離開,連續兩年整日濃妝,混跡夜店做辣妹。能讓她放不下忘不掉,扯不清理還亂的也隻有厲長嘯一個人。
其實她都不懂,秦雙雙當年是怎麼和厲長嘯好的。
她第一眼看到厲長嘯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絕對不是一個轉校的高中生。而他平日裡不和人講話,行事總是獨來獨往,像是在“國都貴族中學”找什麼。
這個男人,除了那張臉過得去,整個性格與他人格格不入。
但他入學五個多月後,秦雙雙就拉著他到她麵前介紹:生生兒,這是我男朋友厲長嘯。
她永遠記得,秦雙雙當時的那個笑容——鳳眸上揚,眼底曦光,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幸福甜蜜。
“媚兒。”餘生抬頭,“你去醫務處買點藥,雙雙喝的酒太多,醒的時候會頭疼。”
“哦好好。”宮媚兒將水杯放下,拿著手機就往外走了。
宮媚兒前腳剛走,後腳幾分鐘後秦雙雙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