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有過短時間的欣喜,抬頭,迎著路燈燈光看到男人那張沉得可怕的臉時,立馬打消了這抹詫異的驚喜。
還在生氣啊,那怎麼還牽她的手?不是不讓她碰麼?
餘生朝下看了一眼兩人緊握的雙手,又抬起頭看向他的側臉,試探般地說了句:“傅爺,雙雙不在宿舍,咱們回家?我答應你在浴室的,早回去早進浴室。”
他沒有吐一個字,連頭都不偏,就拉著她往宿舍的方向走。
從校門口走到a棟宿舍,傅擎蒼還硬生生讓她上樓到202寢室轉了一圈,然後又拉著她走回了校門口。
一來一回,折騰了一個小時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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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大院。
秦雙雙坐在自己房間的窗口邊,望著秦家大院外的林蔭道。眉心蹙得很厲害,手也攥得緊緊的。
她怎麼把那個耳墜給掉了?
一定是她腦子還沒清醒,從宿舍跑到後花園的路上掉的。路載舟說他回去幫她找,找到就送過來……怎麼快兩個小時了都還沒來?是不是找不到了?
可能真的要找不到了。
耳墜那麼小。
也許,這次真的是掉了。掉了耳墜,也沒了他。他要結婚了,娶另外一個女人。
秦敖和上官玲就坐在與她對麵的椅子上,兩個人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她一動不動,靠著窗口,這讓秦敖夫婦也倍感煎熬。
那晚下雨,秦雙雙氣衝衝地跑出去,一個多星期沒回來。今晚影帝先生在酒吧遇到她,好心將她送回來,他們這才知道她又去酗酒了。
心疼啊,這是他秦敖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