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半壁江山”外的廣告牌下,看著傅天成從“半壁江山”出來,打車離開。掏出手機,去了一個電話:“白先生,他拿著水果刀走了,的士車的方向是傅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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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清風吹拂。
餘生醒的時候,入眼就看見眼底下男人的睫毛。他摟著她的腰,趴在她的心口上,半個身子都粘在她身上,寸步不離。
餘生盯著他的俊容看了好一會兒,鼓了鼓腮幫子。
浴室個錘子!
他昨晚拉著她在“帝都大學”走了一圈回來後,還是一如既往地跟在她身邊,她走到哪他也到哪。
可是,他就是沉著那張臉。她和他說話,他不搭理。朝他笑,他也視而不見。
更甚她超主動地脫了她和他的衣服,進了浴池。而他坐在她身旁,認認真真地洗澡,洗完了之後把她擦乾,抱著去了床上。
然後就摟著她睡了。
媽媽的,他這是既要生氣,也要粘著她?
視線由男人的臉龐轉移到他的眼睛上,餘生壞心一起,伸手就想拔他的睫毛。
這麼長的睫毛,不拔幾根下來可惜了。
指尖剛觸及到男人的睫毛,那睫毛便顫了顫,隨之而來的就是傅擎蒼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完全印入她的瞳孔裡。
餘生猛地一縮手,將自己不乖的手壓在自己後背。心虛地看了看他的睫毛,“傅、傅爺你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