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邁巴赫上。
她今天下午有課,如之前一樣,她會陪著傅擎蒼一起去“傅氏集團”,今天也不例外。
她先上了車,傅擎蒼後跟上來。
聽到白止關上車門的聲音,隨即而來的就是一具如泰山般沉重的屍體。傅擎蒼朝她倒了過來,一雙手圈著她的腰,腦袋枕在她的腿上,臉埋在她的懷裡。
然,這一路他除了閉著眼睛睡覺,睜眼的時候還是那張臭臉。
到了“傅氏集團”,邁巴赫停了下來。
餘生剛要叫醒他,傅擎蒼卻睜眼起了身。她抬起的手還揚在半空中,就看見他欣長的身子鑽出了車。而後又探了個腦袋進來,將她揚在半空中的手抓住,把她拉了出來。
十分自然且獨占般地攬入懷裡。
餘生被他摟著,也動彈不得。一麵隨著他走,一麵抬頭看他,還是那張臭臉啊。
他是在生氣,可這麼黏著她,又不像生氣。
到底有沒有生氣?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傅擎蒼確實在生氣。
望著他,心裡反複問了n遍“他有沒有生氣”,恍然不知自己已經脫口而出:“傅爺,你是在生氣嗎?”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說出口時,男人已經停了腳步,轉過身低下頭看著她。冷冷的眸子刺在她臉上,讓她有一種“傅擎蒼要在公司大廳把她上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十分真實,不像假的。
下一刻就聽見男人的聲音,他還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胸口,連戳了好幾下。“我生沒生氣你都看不出來了?這裡裝的都是那些野男人?像路載舟那樣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