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的笑容，厲長嘯什麼都忘了。也即刻笑得傻乎乎的，反握住她的手，牢牢地抓在手心裡。“嗯，隻要你。陪你旅遊，你去哪我就去哪。”
秦雙雙依舊笑著，餘光卻陰鷙地掃了一眼他的膝蓋。勾著高跟鞋，鞋尖朝他膝蓋處踢了一下。
男人皺了一下臉。
她佯裝失意的樣子，也皺了皺眼睛。“怎麼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膝蓋上有傷嗎？”
厲長嘯將那一抹吃疼的臉色收了回來，兩個多月能自由行走，隻是還沒完全痊愈。剛剛被她踢了一下，還是有點疼的。
“小傷，不疼。”
秦雙雙“哦”了一下，“是不是厲老爺把你弄傷的？”
他從來不會對她撒謊，如實說了句：“是他。”以為她是在擔心他，他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一點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
槍傷，怎麼是皮外傷？
厲長嘯，同樣是女孩子，為了她你能付出生命。可對她秦雙雙，你就隻有欺騙。
“栗子，你要陪我旅遊，厲老爺會答應嗎？要是他不準怎麼辦？”
栗子……
她以前就是這麼叫他的。
厲長嘯差點感動地哭出來，抓著她的手越來越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已經動用了全部，後天就是他下台的日子，他永遠都爬不起來。”
更甚為了讓她放心，他將計劃全盤托出：“……就是這樣。”
秦雙雙晃了晃腿，揚在嘴角的笑容逐漸冷了下來，眼角輕挑。“栗子，如果你後天輸了，下場會不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