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甩了他一個白眼。
轉身又被餘嗣久拉住,“生兒,你生氣的時候很可愛。”她不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總之,她很可愛。
但是,她對他,是一臉冷淡。隻有他激怒她的時候,她才會露出不一樣的表情。
“又要罵我神經病?”在她出口前,餘嗣久先開了口。瞧著眼底下的女孩,唇瓣的口型,約莫也就是“你是神經病?”這句話。
“雙雙和厲長嘯的事情我也有耳聞,既然她有意和我結婚,那自然要把自己以前的感情生活理順了。我是不介意她婚後與其他男人談情說愛,隻要平靜,不把事情鬨大,我都無所謂。”
“她和厲長嘯這情況,一定能鬨大。所以,婚前就得處理好。”
餘生對著他,扯了扯嘴角。除了“神經病”三個字形容他,餘生想不出其他詞。
男人對自尊和麵子這兩個東西特彆在乎,結了婚,就算不喜歡不在意自己的妻子,也都不允許她移情彆戀,給他戴綠帽子。餘嗣久,又刷新了她的三觀。
以前隻知道他玩女人厲害,現在又發現他一項技能。婚姻在他眼裡,能小到就是吃一頓飯的位置。其實就是不在乎,不上心,所以才這麼隨意。
這麼多年,她好像也沒見到他對什麼在意過。
她將他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拿了下來,“我去找雙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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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房在五樓,秦雙雙被厲長嘯一路拉著,走到了這棟教學樓的頂層——十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