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科迪賽格”開到“帝都大學”外的咖啡廳,秦雙雙上了車,下意識地靠著窗,與餘嗣久隔了很寬的一道距離。
路上,兩人沒什麼交談。
她偶爾偏過頭,餘光掃到後視鏡,看到餘嗣久,他是一張有著自然弧度的笑臉。與往日禮貌又溫和的笑容不一樣,好似這一個多月來,他都是這般模樣。
隻是今天,更容易讓人察覺到。
“餘先生這些天是遇到高興事了?”秦雙雙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寂靜,畢竟兩個人都要訂婚了,還是她幾次三番提出來的,自己應該主動點。
餘嗣久“嗯”了一聲,將手裡的財經報刊放下。一貫秉持尊重對方的禮節,抬頭目光平視著她。“秦老爺答應了婚事,下個月就要和四小姐訂婚,當然是高興的。”
她當然知道他是在敷衍她,女人的直覺很準,她能感覺到,餘嗣久對她一絲好感都沒有,連那種,男人對女人身體的好感都沒有。
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你,那他勢必會更加癡迷你的肉體。但如果一個男人連你的身體都不在意,他肯定對你沒意思。
從他和她交往,吃飯等兩個人一起的過程裡,他們兩談論的永遠是關於“餘生”的話題。
譬如下麵餘嗣久說道:“明天晚上是雙雙你二十歲生辰,數一數,生兒還有半月也二十歲了。到時候還勞煩你幫我挑挑禮物,你比我更懂生兒喜歡什麼。”
秦雙雙偏過頭,“餘先生和生生兒住在一個院子這麼多年,作為她的哥哥,不知道生生兒喜歡什麼?”
“以前是知道。”矜貴的男人抿了抿唇,“自她在海邊彆墅發生意外後,隨著她性子的改變,我就不知道她的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