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不是沒來嗎?”
“你走後,他來的。”秦雙雙趴在她的肩膀,雖是在啜泣,卻沒見她流眼淚。昨晚上,被厲長嘯整得眼淚差不多流乾了。
餘生將衣服從袋子裡拿出來,“把衣服穿上,再睡一覺把身體養好。我去藥房買點藥給你擦……”
“不用了。”秦雙雙將被子拿開,餘生近距離看清了她身上醒目的痕跡,青的紫的紅的,刺眼又曖昧。
“我對他還有用處,他不能讓我死。走之前,給我擦了藥。”她一麵穿衣服,一麵不慢不急地說。
好像剛剛趴在她肩頭哭泣,電話裡那個膽怯害怕的女孩不是她。她現在太平靜了,平靜得有些過分。
有句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被人欺負了一晚,要麼是恨到極致,恨得心裡麻木不想開口說話。要麼就是心如死灰,萬般俱滅了無生機。
餘生不知道她是哪一種,她記憶裡的暗黑係蘿莉少女,決不能變成第二種。
餘生將她扶到另一間房,讓服務員送上來一碗清粥。秦雙雙喝了一點,聞著臥室裡清新的花香,漸漸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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