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從事生物研究,我從小耳濡目染,當年病毒擴散,很多研究人員不敢涉足。也是看在你父親的麵上我才去的。
“父親是國家的軍人,國家參與un得到反恐活動,他作為領導人自然必須去。父親將人民看得比自己還重,希望被恐怖襲擊的地方病毒儘快驅散,才會請您跟他一起。隻是沒想到,把您害了。”
“您的父親的情意我看在眼裡,所以給予您尊重。這件事情您拿主意,事後通知我出席就好。”
電話另一頭遲遲才傳來上官霆略帶抱歉的語音:
——好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阿蒼,柔嬌和爸媽的話你彆往心裡去。爸媽還沒從天成的去世時間裡走出來,等他們平複一段時間,還會像以前一樣的。至於柔嬌,她精神方麵不太好,天成也算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侄子,所以話過激了一些,你彆和她這婦人一般見識。
電話另一頭傳來傅柔嬌的聲音,上官霆應了一聲“好”,繼續對傅擎蒼說:
——柔嬌催我去做複健,電話先掛了,董事會安排好了我再提前通知你。
男人回了一句“好。”
電話另一頭掛斷後,傅擎蒼才將手機從耳旁拿了下來。他遠遠眺望了一眼青青的綠草地,平靜的翡翠湖水。
一隻飛雀從水麵掠過,鳥喙劃過,蕩起一層又一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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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十餘天,傅擎蒼都很忙。
期間,他出國了一趟,去了北歐。他也沒說做什麼,隻讓她在家裡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