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嗣久剛要開口,餘清歌先一步說話:“勸你們趕快離開,我們的人還有兩分鐘到達,到時候再想走,不容易。”
“賤人!”秦立狠狠瞪了她一眼,“茶茶對你那麼好,那些年咱們都把你當成一家人……”
“走。”路載舟看了一眼秦立,拉起餘生的手腕往外走。離開時添了句:“冷月,既然大家都還活著,你要小心了,彆落在我們四個手裡。下場,會很慘。”
見餘生走出大門,餘嗣久抬腳要追。“先生,老爺子找您,晚上……”
“啪”的一聲,餘清歌臉上挨了一巴掌,話語也被他的巴掌所打斷。她站著,側著臉,依舊沒有絲毫表情。
“她以為是我派你去殺了她,她會恨我!”
“您解釋也沒有用,追根究底冥王戰隊的事情和您也脫不了乾係,您沒有親口讓我去做,卻間接讓我做了。笙祭拿走的那尊蛇魚,裡麵有大量的機密文件,涉及餘致遠,波及秦敖,也同樣關於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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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憤憤不平,上了車後還一心想要衝進去殺了餘清歌。
路載舟將他按下,“等會兒他們人來,就算他們不敢要我們性命,我們同樣動不了他們。僵持下去沒結果,現在走了還不用見著冷月礙眼。”
超跑離開了玻璃彆墅。
秦立看向後視鏡裡,坐在後車座上的餘生。“生生兒,你什麼時候知道餘清歌是冷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