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仙人掌尖刺上的幾顆血珠,上官鄭航的指尖猛地一顫,連帶著肩膀都抖了抖。他快速地走了幾步,伸手將血珠過渡自己食指上,緩緩地,帶著希冀般放到自己唇邊,舌尖觸及血珠,將那抹紅舔舐。
男人曆經歲月滄桑的臉龐浮現出一抹驚詫,轉過身看著冷月。“剛剛來的是餘致遠那小女兒,帝都傳聞的餘家三小姐餘生?”
餘嗣久見他不太對勁,皺了皺眉。“怎麼了父親?”
上官鄭航突然笑了幾聲,拄著拐杖的手一直在顫抖,一麵欣慰驚喜地笑,一麵往門外走。“找到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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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跑半個小時後停在“帝都大學”門口。
餘生從後車座跳了下來,身上還披著路載舟的外套。沒來得及關門,副駕駛座的車窗,探出秦立的腦袋,“生生兒,你看門口,你家那位站在那,他好像盯著的是咱們這個方向...”
聽到“你家那位”,餘生立馬把外套從身上脫下來,直接往車窗扔了進去。
路載舟:“……”能不能友善地對待我的衣服?這是戲服,還要拍戲的,臟了你穿?
秦立將腦袋縮了回去,同路載舟一塊一前一後下了車,走到餘生身旁。路載舟又打開後車座的門,把衣服撿起來,隨意甩了幾下穿在身上。
一係列動作做完,餘生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不走嗎?”他問了句。
餘生擠了擠眉頭,兩隻手扭了扭。“哥,你幫我看看,傅爺是不是還在盯著我?”
她是背對著學校大門口的,可她都能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刺得她心裡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