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路載舟秦立相處了十幾年,更甚在我身體羸弱,被人嘲笑醜絕人寰,被人欺負的時候,也是阿七陪著我的。但是你不喜歡,我都很少抱秦立了。”
她隻是把秦立當成兄弟,兒子的那種。以前保護他照顧他習慣了,總覺得自己是他母親似的,看到他的時候,就會像媽媽那樣摟一摟。
但自從知道傅擎蒼吃秦立的醋,有點在意她和秦立的相處,她都儘可能控製自己習慣性下意識的動作。
不免此刻聯想到,以往他生氣的時候,在她還沒來得及哄好他的時間裡,他是不是就去找那個女人?
她將視線從傅擎蒼的臉上收回來,偏頭沉著一口悶氣咬了咬嘴唇,“以後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了,我不會再刻意注意自己的動作。他們是我的家人,就算所有人對我不好,包括你,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們不會離開我。”
餘生轉身,氣衝衝地跑進了彆墅裡。
白止看著前麵吵架的兩個人,用手肘戳了戳身旁的白洛。“夫人在路上就這麼生氣嗎?”
白洛撅了噘嘴,望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傅擎蒼。“爺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是我也不會原諒他的。”她偏頭掃了一眼白止,“看來男人花心是普遍性的,連爺都例不了外。”
白止:“……”那你也不用對著他說吧?搞得好像他很花心似的。但是,爺哪裡花心了?
剛要問,白洛看都沒看他,留下一個倉促的背影就進了彆墅。
吃了火藥了?
白止從背後走過來,走到傅擎蒼身側。掀開眸子,就對上男人偏過頭而來的目光。“她生氣了,怪我把她扔在街邊。”竟然說,除了路載舟秦立笙祭,全世界的人都會對她不好,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