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非常刺鼻。聞著胸悶氣短,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由是,眸子更加冷。“可是這裡有你啊,我不想和你睡一起。”才不想躺在另一個女人也進過的懷抱裡,隻是想一想,她就覺得心痛痛的,躁悶得想動手殺人。
男人眉心蹙得很厲害,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摟進懷裡,知道她要掙紮,索性將她扣緊了點。“秦立說了,餘嗣久把你綁走,差點讓你受了委屈。關鍵時候我沒在你身邊,你完好無傷地回來,我還和你生氣。是我的不對,以後不會再這樣。原諒我好不好?”
餘生掙紮了一下,卻被他禁錮得更緊。她現在手無縛雞之力,隻好站在原地任憑他抱著,被動地聞著他身上那股難聞的香水味。
“為什麼要原諒你?你又沒有做錯,不過就是生氣而已。”
“錯了,有錯。”
“是嗎?錯在哪了?”
男人脫口而出:“不該把你關在車門外,扔在街邊。以後也不會再胡亂生氣,你說得對,路載舟秦立是你的家人,朝夕相處十多年,我會試著接受他們,接受……你和他們熱情的相處方式。”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以為會得到原諒,卻聽到餘生更加冷的一句:“說完了?說完就放開,我今天考試上課一整天很累。斑長了出來,身體羸弱。”
“我幫你把斑去掉,明天早上身體就能恢複如常。”他將她鬆了一些,見她沒說答應,但也沒反對。便自顧自的蹲下身,將她的小白鞋脫了下來,換上拖鞋。
站起身,指尖拂了拂她鬢角的碎發。少女眼眸還是那麼清冷,肯定生氣,自己有危險的時候他沒出現,反倒事後還怨她和路載舟秦立在一塊,更甚冷冷地把她拋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