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而那陸緒章最近也是拒不露麵,這讓孟硯青竟開始百爪撓心了。
瞬間恨得咬牙切齒。
他這是不想活了嗎!
這手段真高明,若即若離,想要拿捏她?
孟硯青心想,她才不吃那一套,誰先低頭誰是狗,反正她是堅決不當狗。
這時候,陸亭笈陪著陸老爺子回來了,回來後,他便迫不及待地過來孟硯青這裡。
孟硯青看到兒子,自是高興,經過了這些天,他看上去更高了,身材結實了,不過皮膚好像曬黑了。
她心疼地摸了摸:“都快曬成黑炭了。”
陸亭笈:“黑就黑,我又不是小白臉!”
孟硯青:“……”
也是,這傻兒子,黑就黑吧。
當下母子兩個一起吃了飯,興致勃勃地說著接下來的計劃,陸亭笈馬上就要進入北大數學係了,他才十五歲,他大部分同學自然都得十八九歲了,孟硯青對此有些擔心,怕自己兒子和同學沒什麼共同語言,被排擠或者不能融入圈子,當下自然諸多叮囑。
而孟硯青要先去一趟香港,還有三四天就出發了,陸亭笈對孟硯青的香港之行也充滿擔憂,怕她不習慣那邊,怕她迷路,怕她被人欺負。
總之母子兩個彼此叮囑了好一番。
最後陸亭笈長歎了一聲:“父親去過香港幾次,他應該比較熟悉,其實本來可以問問他。”
孟硯青聽此,馬上道:“才不要問他呢!”
她說完後,覺得自己好像反應有些激烈了,便道:“放心好了,那邊鴻運珠寶的謝先生會幫我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陸亭笈“哦”了聲,卻是想起那謝先生,仿佛挺年輕的。
母親到底貌美,去了香港後,可彆被這種人給騙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去父親那裡攛掇攛掇了,讓他趕緊想個法子。
兩個人吃過飯後,也沒什麼事,正好這天涼快,便乾脆過去學校提前熟悉下環境,本來要去北大的,不過因為孟硯青臨出發前還想和寧鴻釗院長商量下這次的培訓情況,況且還有一些文件需要簽,便先過去了地質學院。
在那裡,陸亭笈陪著孟硯青過去找了寧鴻釗院長,聊了一番接下來的規劃後,便趁機在地質學院逛逛,這麼走著間,恰好路過那邊的籃球場,一群年輕學生正在打籃球。
陸亭笈這麼看著,看到球場旁一個正在擦汗年輕學生的側影,突然感覺不妙,當即
拉著孟硯青就要離開。
那邊,那學生正是謝閱。
其實剛才孟硯青一過來,不少男學生都看到了,暗暗地往那邊看,不過謝閱並沒在意,一直到他看到陸亭笈,他突然意識到,忙看過去,果然見到了孟硯青。
他當即大喜,飛奔過去,招呼著:“孟姨,孟姨!”
陸亭笈臉都黑了:“誰是你姨,乾嘛叫這麼親!”
然而謝閱卻是一個厚臉皮,已經湊過來了,笑著道:“孟姨,你和亭笈怎麼過來這裡?今年亭笈不是考上北大了嗎?”
他突然意識到了:“孟姨,你也參加了高考?你考上哪兒了?這裡?!”
孟硯青疑惑:“你怎麼在這裡打球?”
謝閱:“我是這裡的學生啊,大二,我是礦物質分析研究的!”
孟硯青也是沒想到:“那我們——”
她忍不住笑了:“那我們是一個專業。”
一個專業?
謝閱便明白了:“你今年考上的?那,那你是我師妹,小師妹!”
這話一出,陸亭笈恨不得把謝閱給踢飛:“誰是你小師妹?長輩就是長輩,放尊重點行不行!”
謝閱並不在意,爽朗一笑:“行行行,孟姨!”
他笑看著孟硯青:“孟姨,你既然考到了這所學校,那正好,我帶著你了解下吧,給你看看宿舍,我再請你們去食堂吃頓飯吧?”
孟硯青聽著,心裡一動。
其實如果是平時的話,她是連搭理都不想搭理謝閱的。
不過一則,這是未來的“師兄”,是校友,一個專業的,大家免不了打交道,現在完全可以多聊聊,大可不必拒人於千裡之外。
二則……
孟硯青認為,那個狗男人估計是嫌日子太平了,竟然把她晾在這裡,以為她沒行情嗎?
他不理自己,很好!
前往香港這幾天,每天安排一個男人約吃飯。
等到了香港,先發展幾個企業家少東家!
於是當下,孟硯青乾脆答應了,由這謝閱陪著過去食堂吃飯。
顯然陸亭笈不太高興,不過也沒辦法,隻能聽著。
現在地質大學是放暑假期間,其實沒多少人,隻有一些留校的碩士博士以及學校的教學人員,食堂人不多,就直接開了小灶,可以點菜。
謝閱熟門熟路,他給大家各點了炸醬麵,又配了各樣菜碼,另外來了幾刀醬牛肉。
謝閱豪爽地笑著道:“孟
姨,你看看喜歡這些嗎,如果不喜歡,我們再吃點彆的。”
孟硯青:“挺好的,這些足夠了。”
謝閱:“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陸亭笈見此,從旁咳了聲,一本正經地道:“謝閱,這次我帶著長輩過來你們學校參觀,勞你招待,感激不儘,改天你過去我們北大,我一定儘地主之誼。”
謝閱一聽,瞥了眼陸亭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