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 11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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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翡翠夫人的茶話會

這幾天培訓班的課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因為之前藍寶石鑒偽一事,很明顯孟硯青在班級中的地位大增,大家對她都多了幾分敬佩,偶爾還會有人請教她問題。

其中趙言君對孟硯青很是熱絡,還熱情地給她介紹了幾樣當地特色小吃,要帶著她去參觀私人博物館什麼的,對此,孟硯青自然感激。

她其實多少感覺趙言君對自己的好帶著幾分不自然,是彆有目的的。

不過她並不在意。

如果大家能做到絕對利己主義,並且永遠理智地知道什麼對自己是最有益的,那自然是彼此互相幫助,這樣才能達到各自的利益最大化。

這就像胡愛華,其實她心知肚明,知道胡愛華以前討好自己是為了陸家的資源,但是那又如何,後來陸家也境遇不佳,自己更是遭遇了種種,可她還能念著昔日那份舊情,不會就此嫌棄了疏遠了,這就是人世間難得了。

所以對於趙言君,她並無反感,當然了也不會太交心,隻是彼此當普通朋友處著,多一個朋友總歸多一條路。

趙言君也略有些試探她和聶揚眉的關係,她倒是也沒什麼隱瞞著,該說的就說了。

那趙言君羨慕不已:“可真好,你從大陸過來香港進修,竟然還能遇到師姐,說起來聶老師也實在是一個念舊的,對你很是照顧。”

孟硯青聽著,笑了:“是很照顧,不過照顧又如何,若是水平不濟,丟人現眼,我這當師妹的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是聶師姐的師妹,那不是給人抹黑嗎?”

趙言君聽著,也是意外,她看著孟硯青,默了片刻,隻能點頭;“說的是,說的是!”

像孟硯青這種很不謙虛很會誇自己的女性,也是少見呢。

**********

這天,孟硯青特意打了一輛車,過去了跑馬地山光道的賽馬會所。

據說在中英開始談判香港前途前,中方最高領導人曾經說過一句話,叫做“馬照跑、舞照跳”,這是說一國兩製的,也是在承諾香港可以依然保持原來的生活方式。

所謂的“馬照跑”其實說的是香港的賽馬文化。

賽馬已經在香港紮根百年了,有賽馬自然就有賭馬,而賭馬和打麻將一起,合稱為“禽獸文化”。

而眼下的香港賽馬會會所,可以說是香港最頂尖最昂貴的私人會所之

一了。

孟硯青抵達這會所後,剛下出租車,便感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眼看過去,便看到了商西爵。

她意外,意外之餘倒是也沒覺得有什麼。

其實最近在培訓班裡聽同學聊天,大家說起香港珠寶圈的各樣人等,孟硯青對商西爵的了解也大概有了一個輪廓。

他比起謝敦彥可是幸運多了。

謝敦彥是大房生的,但是在大房之前,可是有二房三房四房的兒女,且比他大一截,所以他吃了年齡的虧,在家族財產上就很被動。

但是商西爵就不同了,商西爵家裡沒二房三房的雜七雜八事,家裡就兩姐妹和一個哥哥。

那哥哥是律師,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而幾個姐妹也各自有自己的路子,家族珠寶企業以後就是由他負責經營,可以說無競爭無壓力,家庭一派和氣。

而商西爵自己出身良好,英國留學讀書,回來後繼承家業。

總之,同樣生在珠寶世家,商西爵比謝敦彥舒服太多了。

這時候,商西爵手插在口袋中,站在一輛頂尖跑車旁,就那麼看著孟硯青。

孟硯青穿了一身翠綠連衣裙,搭配白色珍珠項鏈,一頭如墨烏發盈盈落在肩頭。

這裡明明是高樓林立的繁華喧囂,可她就怎麼盈盈走來,仿佛帶來了一整個春天的盎然生機。

有幾個女人敢像她這麼穿,那麼鮮亮飽滿的翠色,張揚到不知收斂,卻美得恣意灑脫。

商西爵甚至覺得,她這樣的女人,哪怕穿著抹布,她也能走出芭莎時尚晚會的派頭。

孟硯青自然注意到了商西爵的目光,他一直在看著自己,不住眼地看。

她疑惑地衝他挑眉。

商西爵徑自走過去,道:“孟小姐,幸會,我們又見麵了。”

孟硯青:“是很巧。”

既然見了麵,又都是一個圈子的,倒也不必非冷著臉,當下兩個人一起走進去那賽馬會所,上台階的時候,那商西爵還特意伸出手來,紳士地虛扶著孟硯青。

這讓孟硯青略有些意外,禮貌地衝他頷首笑道:“謝謝。”

商西爵:“客氣了。”

當下兩個人走進去會所,這賽馬場的建築很有特色,用了綠色尖形屋頂,內部裝修很是豪華,各樣設施更是齊全,餐廳宴會廳齊全,還有泳池和運動室等。

商西爵陪著孟硯青進去後,聶揚眉便已經笑著迎過來,和兩個

人都寒暄了一番,之後聶揚眉便要把孟硯青介紹給在場的其它人等。

聶揚眉顯然對孟硯青頗為照料,對外一直稱這是“世交之女兼師妹”。

這次的茶話會可謂是集齊了香港老牌文化名流和收藏名家,也有一些畫廊以及珠寶商行的經營業主,讓孟硯青意外的是,她竟然遇到了那位書畫店老板,就是她購買了那幅畫的。

那老板是一位畫廊經營主,叫程萬坤,在香港有多家畫廊,顯然孟硯青撿漏的那一幅,隻是他眾多畫廊中的一個。

那程萬坤乍見到孟硯青,也是意外,略尷尬之下,也笑著打了哈哈。

那程萬坤看孟硯青,自然是明麵上笑,但心裡就跟看傻子一樣,私底下和嘀咕起來:“大陸來的,買了我一幅舊畫,那畫是沒什麼指望了,當寶一樣買回去了。”

孟硯青約莫知道他的想法,不過沒說破罷了。

自己的畫今晚就要拍,起拍十萬港幣,這事如果讓這程萬坤知道,管他到底有多少家財,保準立即變臉。

有時候,這一行就是講究個麵子,看走了眼,比丟了幾十萬港幣的錢還要難受。

於是,兩個人各自把對方當大傻子,各自心裡都存著樂子看笑話。

商西爵感覺到了,在非常紳士地幫她取了點心,之後問起來:“你和程先生認識?”

孟硯青便大致講了講,自己買了一幅畫。

商西爵聽著,略有些意外,委婉提醒道:“程先生經營畫廊多年了。”

孟硯青:“那看來很有眼力了。”

商西爵:“是什麼畫?”

孟硯青:“就尋常一幅畫罷了,回頭請你鑒賞鑒賞。”

商西爵:“哦?”

孟硯青笑道:“我委托了師姐幫我把這幅畫賣出去。”

商西爵眸中頓時迸射出意外來,他看著孟硯青,默了片刻,突然就笑了。

他並不是愛笑的人,現在突然笑了。

孟硯青:“看來你心情不錯。”

商西爵笑道:“我可是曾經把珍稀貓兒眼輸給了孟小姐,這種丟臉麵的事,當然是大家人人有份。”

孟硯青:“……”

萬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幸災樂禍的!

正說著,就見謝敦彥過來了。

謝敦彥看著他們兩個,目露疑惑。

商西爵看看謝敦彥,看看孟硯青,微挑眉。

孟硯青便感覺到了這兩位的微妙氣氛。

這兩位不對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