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牧承:鬨個屁!誰鬨啊!這臟鳥臭臭的也放過來!!啊!!!這籠子底下全是屎!葉青青你自己進來看看!!你自己看!怎麼能把我丟在這鬼地方!這像話嗎!!!等老子出去一定全擦你身上!!!臟死你這個嬌氣包!!!!!
“我看看啊,得找隻戰鬥力強的,不然性格不合配不上。”老板娘在一群寵物鳥中琢磨著。
“要勢均力敵哈哈,但不會傷著吧?”葉青青有些擔憂。
她看著小鵡站在籠子裡顯得有些局促彆扭,有點擔心它會打不過武力值高的母鸚鵡,“小鳥配對也需要眼緣的吧,那急不來,不合適就算了。”
“沒事兒,一般母鳥都比較溫順,再說了,又不是搶食,沒關係的。”
不一會兒,伍牧承的視線中就出現了一隻被譽為門店戰鬥力最強悍的黃化母玄鳳。
“這隻可漂亮了,前兩天剛到的,各項指標都很好,新入籠也沒被其他鳥欺負,姑娘你看她的毛發。”老板娘給葉青青展示了一番,“光澤度多好,生出來的小鳥肯定好看,得測測我們小公鳥入不入得了她的眼哦。”
小鵡:(閉目養神)(不屑一顧)
伍牧承:切!我還能看上一隻母鳥?!
一開始,兩隻腮紅雞依舊是在籠子裡各做各的。
互不乾涉。
老板娘讓葉青青耐心等等,自己先去收拾店麵了。
葉青青應聲,在一旁找了張椅子坐下。
她昨晚沒休息好。
看似還在和老板娘聊天,其實目光盯著不遠處的一群小可愛已經走了神。
昨晚葉青青都沒敢進病房看伍牧承。
明明周邊一個活人都沒有,她還是不敢自己進那扇門。
是心虛。
畢業後在同個城市兩年。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哪裡。
兩個人工作的地方明明隻有一站地鐵的距離。
葉青青卻從來不敢路過農牧集團大樓。
生怕在路上偶遇了什麼不該見的人。
在得知漢科和農牧兩大巨頭要簽訂戰略協議後,葉青青便以最快的速度離職了。
就是怕再見到他。
怕尷尬。
她偽裝成了厭倦打工的宅家青年躺了一小段時間,還沒想好未來要乾什麼。
隻是躲在家裡安全又舒服,要不是爸媽催她融入社會,葉青青甚至想一直躺下去。
直到來了晉原縣,奇跡般再遇到他。
葉青青知道這個蔬菜基地是農牧集團投的錢。
本來想著雖然沒能在香港成為光鮮亮麗的職場女性,自己偷偷摸摸把青青菜園搭起來了,再以合作方的身份回臨安見那個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沒想到下鄉第一天就碰到了。
其實葉青青挺開心的。
畢竟她自己心裡也沒底。
有他在,總感覺這事兒一定能成。
伍牧承還不知道。
是她先喜歡他的。
當初看似理直氣壯續的合約。
剖開來看,全是私心。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才神遊了幾秒,籠子裡的兩隻鳥就打了起來。
葉青青聞聲回神。
隻見此刻小鵡正無敵拔高,整個鳥身被努力拉長著,圓滾滾的呆萌小雞立馬成了根熟得黃透的長香蕉。
主打一個身高不能落鳥下風。
“老板!打架了!”
葉青青一邊叫人一邊把手伸進籠子裡想把兩隻鳥分開,“彆打彆打,小鵡你躲遠點兒,先彆過來。”
“完了完了完了,毛都啃掉了。”她用掌心在籠子裡保護著自己的小寶貝,“嗷!”
剛試圖揮手阻止,立刻就被憤怒的母鸚鵡啄了一口。
“嘶——好痛!”
葉青青本能地把手給收了回來,依舊目不斜視盯著籠子裡的戰況。
“嘎嘎嘎嘎嘎!”
沒有了這勸架的傻子,伍牧承一個回旋加速,順利蹭到母鳥的頭上就開始撕咬它順滑的羽毛。
“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
幾個回合下來。
黃色的絨毛落了一地。
“怎麼還打起來了。”老板娘過來,熟練地把她上好的母鸚鵡一把給提了出來,“哎喲,這毛都不好看了。”
伍牧承瞅準時機,衝到老板娘的衣袖上蹭了蹭剛剛自己被籠子弄臟的小爪子。
眼神裡一副不準備放過那隻母鸚鵡的模樣。
“嘿,這鳥還跟出來。”老板娘把公鳥扯下,摁在了框架上。“真是好鬥。”
“小鵡,有傷到嗎?”葉青青看著落單的小鵡,連忙過去把它捧到手心裡,“對不起哦,對不起,不該把你放進去的。”
“嘎嘎嘎!”小東西在她的懷裡極力訴說著不滿,“嘎嘎嘎嘎嘎嘎嘎——”
極其委屈的伍牧承:它扒拉我!扒拉我!這臭流氓趁我閉眼扒拉我!!它還想......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被一隻母鳥給玷汙了!!!!葉青青你賠我清白!!!!!
“姑娘,你看這......”老板娘撿起散落在籠子下托盤的毛,比劃了一下,欲言又止。
似乎是想要賠償。
“沒事了,沒事了,咱們不相親了,不生氣不生氣,不給你找母鳥了哦。”葉青青安撫著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