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名看著尊貴的婦人並沒有停手的意思。
周圍吃瓜人群大概明了了事情的起因經過,被打的女子插足他人感情,被正主抓包了。
“我沒有…”
上衣被人扯亂的女子拚命解釋。
那婦人聽了臉上的怒意更甚,鬆開抓著頭發的手伸向了女子的衣服,一邊奮力撕扯,一邊道:“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不是叫的歡嗎?今天我就讓你在這大街上,好好讓其他男人也看看你這賤人的風光!”
聞言,邊上看戲的有些男子眼中閃過玩味,更多的是期待。
婦人將女子衣裳都扯開了一大半,女子的半片春光被一覽無餘。
女子哭著哀求:“夫人,是婢子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女子身子一半跪在地上,婦人卻沒有心慈手軟,直接一腳將女子踢開,眼裡滿是快要溢出的滔天恨意和憤怒:“少碰我,肮臟的東西!”
一名男子從人群裡衝了進來,脫下外袍將地上狼狽不堪的女子包裹起來,隨即一臉憤怒的看向婦人:“你這婦人怎就如此歹毒?竟容不下晴兒?”
婦人也不慣著他,上前幾步,抬手朝著男人英俊的臉龐沒有絲毫猶豫的甩了過去。
男人都蒙了,這女人愛自己愛到不惜用自殺把他就在身邊,現在居然敢打他?!
“你瘋了?”男人發出了嘶吼聲。
一向在婦人麵前習慣了高高在上,指使婦人做端茶遞水的差事,向來聽話的狗突然發瘋咬人,換做誰都接受不了。
婦人毫不猶豫又是一巴掌,滿眼輕蔑,沒有半點往日的溫柔。
“杜文,本小姐當初是覺得你這模樣有些俊俏,便讓你進門給了名分。我對你的好你覺得是理所應當,竟把自己的老相好謊稱妹妹帶進府中。你以為你倆夜夜貪歡我不知情?”
杜文一愣,原來這些她早就知道了。
隨後婦人的視線落在那女子身上,眸光冷淡的掃視了她的肚子,麵無表情:“這小賤人懷了你的種吧?奸夫淫婦所生會被人恥笑,倒不如趁孩子還未成型,早日送孩子投胎好了。”
杜文將自己的小情人死死護在懷裡:“你敢!這可是我杜家的孩子,你無權乾涉!草菅人命可是要償命的!”
杜文以為他的這番言論會嚇到婦人,誰知婦人聽後不但不害怕,反而仰天長笑一聲,隨後看向男人:“草菅人命?彆忘了,你的小情人隻是我買來的婢子,勾搭主子可是要浸豬籠的。”
“就是啊!咱們雲城可是有這個規矩的!”
“一個上門女婿也敢找小情人維持香火,難不成是杜夫人不能生育?”
楊天柔並沒有生氣,她可不想生孩子,所以每每與杜文行房之後,都會偷偷喝避子湯。
杜文順著那人的話往下說:“若不是你不能生育,我又怎會與其他女人生下孩子?”
杜文斷定楊天柔無法生育,他占理。
楊天柔高昂著頭輕蔑的看著他:“你不過是本小姐買來解乏的玩物,玩膩了就會丟棄,又怎會與你生下孩子?”
從前的楊天柔對杜文是真情真意,奈何他不但不正眼看他,甚至背叛她。
以前以為他是生氣自己是買來的玩物,現在看來,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杜文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楊天柔的嘴裡說出來的。
他高估了她對自己的喜歡。
“原來是個軟飯硬吃的慫包啊。”
譽滿樓上,一女子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杜文的臉紅到了耳根。
他氣急敗壞的朝葉黎投來了恨意。
“哎呦喂,我好怕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