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人不聲不響,看著的人沒情沒緒,隻有蘇洛瞠目結舌。
這還是矯情驕傲的蘇潤嘛!
洗完了澡,蘇潤小心的穿好了衣服,乖乖的回到了那張破舊的床墊子上,很是感激的看了眼兩個麵無表情看她洗澡的男人。
蘇洛一口喝儘杯中酒。
”以誠,蘇潤這樣不正常!”
“嗬!”陳以誠冷笑,“我在乎嗎?我倒要看看離開這裡的蘇潤會是什麼樣子的!跟我來吧。”
蘇洛跟在陳以誠的身後,腳步沉重,病態的蘇潤到底經曆了什麼?
門再次打開,蘇潤迷茫的看過去,今天已經給過她一個麵包了,剩下的半瓶水也喝沒了。
是要給她打針了嗎?蘇潤知道注射的劑量越來越大了,也許用不了多久她就要死在這裡了。
大概她再也見不到外麵的陽光了,她已經沒有任何得奢求,隻盼望安靜的死去。
不要太痛苦就好。
傍晚的陽光照射進來,有點淡淡的顏色飄進房間,門口的蘇洛像是神隻一般矗立在那裡,晃了蘇潤的眼。
蘇潤的眼睛澀澀的疼。
“蘇洛嗎?”顫抖的聲音裡透著不確定和隱忍的喜悅。
還是有人惦記她的,不是父母,不是姐姐,而是蘇洛。
蘇潤慌亂的爬起來,急急忙忙的踉蹌的走過來,看見了蘇洛身後的陳以誠又立即停下了腳步。
下意識的後退,嘴裡怯懦的問道:“蘇洛……來接我的嗎?”
蘇洛沒有說話,麵色沉靜。普潤又後退了兩步,眼中希翼的光緩緩的熄滅,“隻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那雙眼黑洞洞的,一種悲涼油然而生,蘇潤打了個寒顫。
蘇洛早就知道陳以誠抓了她的。
蘇洛緩步走近蘇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