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麵上一喜,忙不迭道謝,等他們選好跟著自己的人就往沈醉的住處走去了。
沈淵一邊走著一邊東張西望,有些好奇的詢問:“這位大哥,你怎麼會知道沈先生住在哪兒?”
“原來你就是元帥跟我們說的跟沈教授關係匪淺的孩子啊,他是你舅舅?”
“不是。”沈淵靦腆一笑,“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隻不過他做過我一段時間的監護人。但在兩年前,這個關係就解開了。”
“原來是這樣……”士兵恍然大悟,麵對這樣懂禮貌的小孩子也不設防,“告訴你吧,其實是我們家元帥命令的,讓我們輪班保護沈教授。”
“雖然大家夥兒都不知道保護這麼個C級異能教授做什麼,但元帥的命令嘛,照做就是了!”
沈淵點頭,“所以你才這麼熟悉去他家的路?”
“是啊!也不知道元帥究竟在耍什麼花樣,他一向如此,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士兵重重歎了口氣。
沈淵一邊回著他的話,一邊心想:那花孔雀這麼喜歡打著保護的名義明目張膽的往人身邊塞人嗎?真是個霸道的蠢貨。
這邊在說說笑笑的一路走著,殊不知另一邊裴青陽走後並沒有回到基地。
他說的有事也是個純粹的借口,實際上一離開那裡他就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將胸口上的勳章取下來,高高舉起,讓正麵麵對自己。
“剛才你都透過這個小玩意兒看清了吧?”
徽章裡傳來沈醉輕描淡寫的聲音:“嗯,看到了。”
“就這反應?”裴青陽一挑眉,“你好歹跟我說說你這麼做的原因唄?”
“我說過,因為他快失控了,我得看著他。”沈醉用之前的話來搪塞他。
他坐在自己家中,摸著下巴回味著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