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額份兒上了,士兵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把水收下了。
擋在麵罩下的臉有些微微發紅。
“士兵大哥,我能跟他單獨聊一下嗎?”沈淵抱著沈醉的手臂,下巴擱在沈醉肩頭,睜著一雙純良無害的眼睛看著他,“我已經很久都沒見他了,可以嗎?”
士兵一看他就是屬於那種特彆粘人的孩子,一時間也想到了自己的孩子。自從入了軍隊,很長時間都沒回去看了,看到他們關係這般好這樣也升起了些許惻隱之心。
想著:也就相處一會兒,與親近之人親近是人之常情,況且這二人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屋子裡也有專門的人監視。雖說是監視這位教授的,但想來也出不了什麼岔子,便同意了。
沈淵歡呼一聲,關上門拉著沈醉坐在沙發上就往他身上一倒,跟個無骨動物一樣把整個身體重量都牢牢壓在他身上。
沈醉被壓的直皺眉,偏偏這小子還不知道發了什麼風一個勁兒的扭來扭去。沈醉深呼吸,一巴掌拍他腦門上,強硬的命令他。
“起來。”
沈淵試圖用可憐巴巴的眼神萌混過關,可惜無效,不得已隻能從他身上起來蔫不拉幾的坐在一邊。
沈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由歎口氣:“小洛,你也該學會長大了,總是這麼黏著我不好。”
沈淵歪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好?有哪裡不好?我不能撒嬌嗎?”
“不是說不能撒嬌,但你是男孩子。”
“為什麼男孩子不能撒嬌?”沈淵聲音有些悶悶的,又巴巴湊過來,“我喜歡沈醉,也不可以嗎?”
沈醉:……
他實在被弄的沒招了,隻能任由他去。
沈淵將臉埋進沈醉脖子裡亂蹭,一副十分依賴他的模樣。實際上當他嗅到那熟悉的玉蘭香時眼睛就已經獸化了,喉結拚命滾動遏製住口中乾渴的欲望,獠牙也有些癢了。
這個人身上自己留下的印記已經消失了,他控製不住想要再次烙下,但可惜的是這個人貌似還不知道他已經掌握了身體主導權,依舊以為他是洛川那個小傻子。
這對他有利,在計劃開始之前還不能敗露。
思考之時,一隻戴著手套微涼的手順著他的脖子撫摸到他的臉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