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和爸媽說?”季尋淡淡開口看在季疏確實沒乾什麼壞事的麵子上,“你沒做壞事為什麼要怕。”
季疏:“……”
話也不能這麼說。
他胡言亂語,“其實是因為我要借酒澆愁。”
季尋目光懷疑地看向他手中的橙汁,麵上冷冷一凝,“嗬。”
這是真親哥。
事已至此,季疏繼續狡辯,“這個隻是借酒澆愁之前的鋪墊。”
季尋,“是嗎?你有什麼愁要澆?掛科了?”
季疏聞言心口一痛,淦不帶這麼詛咒人的。
他規規矩矩地坐在高腳凳上,拿出了自己上課時候的架勢,他有點慶幸沒穿西裝出門,不然絕對被逮回家一陣嚴刑拷打。
現在情況還可以挽回,他什麼都沒乾,還喝的是橙汁,就算要死也應該可以緩刑。
季尋不信他。
“哥你都知道了。”季疏嘴巴一快把話禿嚕出來,“我老師讓我記得補考,我怕你們知道,跑出來了。”
不比季疏,季尋從小聰明,成績又好,實在是想象不到大學掛科是什麼樣。
被這話堵的一懵,季尋氣的臉都白了,“你。”
季疏,“我保證考試會過去的,彆告訴爸媽。”
他說完見季尋臉色不太好,也不搭理他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道,“哥你還有氣嗎?”
季尋:……
他現在就想剝了季疏。
*
酒吧裡音樂聲嘈雜。季尋沒辦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收拾這個小兔崽子,隻能咬牙讓他等著。
季疏覺得在這等著的話,接下來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條,於是果斷放棄那群渣a選擇開溜。
他慢吞吞地從高腳凳上下來,見季尋麵色不善,故作淡定地看了眼手機,“哥我該回去了,再晚宿舍就關門了。”
不給季尋反應的時間,趁著季尋朋友過來找他火速開溜。
季尋不過說話一個回頭的功夫他就不見了。
他溜得很快,半晌季尋也反應過來了,都七八月份了,帝星大學的補考早該結束了,他哪來的借酒澆愁?
季疏溜出去後,在渣a群裡發了一條消息就沒有再管,他搖搖腦袋,隻覺得被夜風吹得清醒一些。
和小白花的那通電話結束的沒頭沒尾。
季疏跑出酒吧鬆了口氣。
係統這才冒出頭,【還有任務哦。】
季疏雙手撐在膝蓋處,【你沒發現我剛剛都快沒了嗎?】
係統當時純屬於愛莫能助,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季疏各種找理由。
該說不說,【你那理由太差勁了。】
季疏:……
這也不能怪他。
季疏掛斷電話的時機剛剛好,透過手機謝薄雪甚至可以聽見那頭omega搭訕時語氣裡的小心翼翼。
謝薄雪掛斷電話,他靠坐在位置上,還能回憶起alpha語氣中的笑意,“怎麼,想管我?”
他不喜歡失控的感覺,這個時候也不由得做出其他或許更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