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喝醉(2 / 2)

見她一碗米粥很快見底,錢書寧便自然地接過空碗準備去為她再盛一碗。徐招忽然抬頭問道:“你怎麼不吃?”

錢書寧微微一笑,搖頭道:“我不餓。”

徐招當然不信,她堅持給他也盛了一碗米粥,又把烤兔子撕成兩半,一人一半放在各自麵前,“要吃就一起吃。”說完,她端著碗跨坐在門檻上,一口粥就著一口肉,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錢書寧見狀,也學著她的樣子岔腿坐著,一口粥就著一口肉,剛開始還不太習慣,漸漸地就越來越熟練。

夜晚的乾山無比幽靜,隻有小蟲子的鳴叫聲在耳邊輕輕響起,夜風輕撫過臉頰,帶來一絲涼意。

徐招吃飽喝足後,困意漸漸襲來。

她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看向錢書寧,“太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錢書寧點點頭,“好。”兩人一同起身,收拾好碗筷,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徐招推開房門,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麵而來,幾乎將她熏得有些眩暈。

隻見薛繭滿嘴油光,手中還拿著一塊醬肘子,見她進來,熱情地招手道:“你怎麼才回來?快來嘗嘗。”

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醬肘子、燒鴨、鹵牛肉以及各式精致的點心,還有一壺美酒。徐招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忍不住坐在了薛繭旁邊,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吃的?”

薛繭咽下食物,打了個嗝,“當然是,嗝,家裡人帶的。”

她疑惑看徐招,“你不知道嗎?乾山上麵沒人給我們供飯的,沒有辟穀之前隻能自己解決溫飽。”

徐招搖搖頭,“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薛繭賽了根雞腿在徐招手裡,解釋道:“我表哥就是因為吃不飽,當初下山做任務時直接跑回家了,再也沒回乾山,他這輩子受過最大的苦就是在乾山,那些什麼當神仙的春秋大夢,餓幾頓就老實了。”

她笑著對徐招說:“現在,我那個表哥已經胖得像個兩百斤的大豬頭了!”

徐招聽後忍不住笑出聲來。笑過之後,她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來乾山呢?”

薛繭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哇,我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然後被方亭看中,就把我拉過來了。”

她咬了口肉,繼續說道:“他說少年人應該誌在報效國家,如果我們這一隊去長陰海立了功,就能披紅袍打馬上街,接受萬民的瞻仰和喝彩!想想都覺得有趣!”

薛繭反問道:“你呢?你是怎麼加入乾山的?”

徐招回道:“我?嗯...我也差不多是拔劍相助,但是本來就想來,順勢而為罷了。”

兩人越聊越投機,徐招此前從未嘗過酒的滋味,初嘗之下隻覺得平淡無奇。她好奇地咕嘟咕嘟連灌了幾大口,薛繭見狀,忙不迭地伸手去攔,但已來不及。

“你喝這麼多啊?這酒勁很猛的!我都是用它來助眠的,每次隻敢喝一小口。”薛繭緊張地提醒道。

徐招晃了晃腦袋,似乎想證明自己並未醉倒,“有嗎?我感覺挺好的!”

“彆喝了彆喝了,再喝下去明天可起不來。”薛繭說著,趕緊收起酒壺。

轉身一看,徐招已經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突然變得一言不發,薛繭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真喝傻了?”薛繭剛要開口詢問,不料徐招突然眼睛一閉,整個人咚的一聲倒在了桌上,嘴裡還嘟囔著:“阿疏哥哥,我想吃棗泥糕。”

薛繭自己也比平時多喝了幾口,頭腦有些暈乎乎的,沒聽清徐招的話,“你說什麼?想吃啥糕?”

當她湊近時,隻聽到徐招均勻的呼吸聲,原來她已經睡著了。

“嗝——,喝這麼多……”薛繭費力地將徐招拖到床上,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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