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猛地躍起,拽住蔣彬的韁繩。馬匹被刺激的掙紮起來,狗屎蔣彬韁繩被奪,他抱著馬脖子,大罵:“你放開!想摔死老子嗎?”
薛繭嘿嘿一笑,接著韁繩的力氣直接跳到馬背上,將狗屎蔣彬踢了下去。她安撫好馬後,來到徐招麵前,“招招快上來!咱們一起騎。”
徐招指著她身後,“有馬了。”
此時,方亭牽著四匹駿馬走了過來。這些馬匹與乾山提供的截然不同,油光水滑,毛色鮮亮,馬鞍和馬鐙都配備得十分舒適,連馬尾巴都精心編了辮子。
“我去!”薛繭立馬喜新厭舊,跳下馬來到方亭麵前,“這些是給我們準備的嘛?”
方亭得意地笑道:“自己選吧,這些可都是名馬,千金難求。”
四匹馬兩匹棕色,和一白一黑,方亭選的白色,因為覺得這樣更襯他的氣質,薛繭就選了黑色,因為很帥氣。
剩下的徐招和錢書寧一人一匹,這時方亭才想起一個問題,“錢書寧,你會騎馬嗎?你那匹好像有點烈,不如我與你換一換?”
錢書寧,“我先試一試。”說完,他謹慎的準備上馬,結果那匹馬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低下身子讓他方便上來。
方才還說這馬烈的方亭有些不敢相信,嘟囔著:“那我剛剛去牽它它還差點踢我一腳。”
“可能是它看你不順眼吧。”薛繭忍不住笑道。
見她們都有了坐騎,陳子佳說道:“出發吧。”
隊伍沿著蜿蜒的道路緩緩前行,經過錢生村時,徐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田野間,辛勤的村民們正在勞作,偶有幾人抬頭好奇地打量著這支隊伍。錢書寧則目不轉睛地搜尋著,希望能從中發現薛梅和錢多寶的身影。
錢生村接近村口的位置新建了一座小廟,用泥巴和稻草捏了個泥像,高大威猛凶神惡煞,泥像前貢品香火不斷。
這是徐招之前和薛梅交代的,為那個幫過她們的樹精立的像。
出了錢生村的範圍,村子在身後漸漸遠去,逐漸變小,直到翻過山野後再也看不見,錢書寧戀戀不舍的轉過頭。
到了午間,隊伍停下來休息,馬車的四角鈴鐺隨著風輕聲響動。
將馬兒們束在草邊後,薛繭作為食物大戶人手分了一隻燒雞。
她歎了口氣,“路太遠了,遇不到城鎮,抓不到兔子,咱們以後就隻能吃些大餅了,現在天氣太熱了,帶的烤雞鹵豬蹄也放不住啊,你們趕緊吃,就這兩天吃完,不要客氣。”
馬匹沒有方亭等人的份,同樣,燒雞也沒有陳子佳等人的份。
他們聞著香噴噴的燒雞味,乾嚼難吃的辟穀丹。
狗屎蔣彬饞的心慌,他厚著臉皮湊到薛繭身邊,“那個,燒雞你吃不吃的完呀?吃不完給我分一個雞腿唄?”
薛繭指著徐招,“你的主人在那邊。”
徐招聽後抬起眼,笑眯眯地看著狗屎蔣彬,“想吃燒雞?”
狗屎蔣彬怵得慌,仿佛又記起那天被揍的感覺,“不吃,誰要吃!”他說完就灰溜溜的跑了。
他回到原位,雖然吃了辟穀丹,卻總覺得腹中空空,這時,他在前方的草叢裡看見了扇動的翅膀。
他眼睛一亮,左右打量,發現沒人看他,便悄悄鑽了進去,一看,果然是隻野雞。
發現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