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是賀寅的。
賀寅輕輕湊過去,顫著手把金卯揉在懷裡:“怪我跑這麼遠,害得阿奴受累了,給阿奴賠個不是,我看看傷。”
金卯受用的晃了晃腳。
小鬆子在外麵吆喝一聲:“再不起來自己去燒洗水,我給你熱了兩遍了!”
金卯連忙跑出去洗澡。
賀寅的大隊伍是在樊川界內巡守安民,條件簡陋,而且沒料到他會來,也就沒有準備他的衣裳。
金卯洗完澡穿的是賀寅的裡衣,寬大的白色輕綢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蓋到大腿。
他把那長長的裡褲高卷起來,外麵披著賀寅的長袍,踩著木屐進王帳環視一圈,開始挑剔了。
枕頭、床單、地毯、賀寅……
都臟兮兮的。
金卯把賀寅扶下床,費勁的給他洗了頭發,爪子在那精瘦的身板上撓了幾下:“病了也要吃飯,又成瘦猴兒了。”
賀寅覺得自己跟做夢似的,眼巴巴望著給他絞頭發的人。
“阿奴,為夫也要沐浴——”
金卯把毛巾丟他臉上:“自己去洗,我還要人伺候呢!”
賀寅從浴桶裡出來後就給金卯塗藥。
他把那寬大的褲腿撈到金卯腿根上,眼神克製的沒亂瞟,指尖沾著藥酒輕輕塗抹那片被馬鞍硌得糜紅的軟肉。
對方眯著眼窩在他懷裡伸了個懶腰,賀寅神色不明,指尖打著轉說要多按摩按摩活血化瘀。
他洗乾淨了,金卯就願意給多抱一會兒。
化瘀就化瘀,他們連那種事都做過了還怕羞麼?
金卯半瞌著眼,目光迷離的望著虛空。
睫毛猛抖一下,眼神警告的盯著賀寅。
賀寅壓上瓶塞一臉正色道:“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一直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