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湛老夫人親自送的,還各種強調,除非翻臉,否則隻能裝作不知,一直戴著。
不過想到下午的那個夢,實在是不是好兆頭。
宋輕煙將玉珠拿過來轉動著每一顆地摩挲,眸光一定,落在一顆珠子上麵,“倒是可以抽出其中一顆來,那就要麻煩你拿去給你師父過目一樣,是否真如你所言。”
徐田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麻煩,但她這麼做必然是有原因的,師父早就說過這山下的人間恩怨可水深著。
這是他下山遇見的第一個客戶,雖然是被師父推托著過來的,但也得認真對待,爭取獲得好評阿。
“好的,你交給我,有消息我告訴你。”
“那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宋輕煙去找了家首飾店,在不破壞珠子的情況下取下來了一顆,再返回來交給了徐田。
徐田將珠子收好,臨走前吞吞吐吐地繞著圈子問他師父的那個八卦。
宋輕煙見此好笑,伸手讓他靠近些,低聲道:“你師父和咱們臨京城裡的一位風雲女性有過一腿,圈內知道的人未必多,這還是那位姐喝醉酒親自透露給我的,至於那個人是誰,我就不透露了。”
徐田無法想象師父那老古板一樣的樣子和女人有一腿的畫麵,收回了下巴開始胡亂猜測,“不會是今天那個店裡的成熟姐姐吧?”
宋輕煙聞言忍不住翻個白眼,“彆逗了,蘇姐聽了都得吐血,那樣的話你師父就挺老牛吃嫩草的啊,不是你自己回去慢慢猜吧。”
徐田撓撓頭,慢慢消化師父還有過一段情史的事實。
茶喝完就該散場了。
宋輕煙起身買單,示意有事打電話。
徐田喊住她,從布袋裡掏出一張平安符給她,“看在你請我喝茶的份上,這張符送你了,你每天帶著幫你化解一下災禍,但最好是不要戴那個珠子項鏈了。”
宋輕煙拿過平安符,垂眸看過去,“謝了,下次還請你喝茶。”
從喝茶的地方離開,宋輕煙開車回家,想了想如果玉珠項鏈是有問題的話,那她就不能再戴了。
而不戴,就得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讓湛老夫人怪責不到她。
思來想去,這個人就定在了湛欲景的身上。
宋輕煙回到家後,喬池還在做題。
她走過去看了眼,密密麻麻的習題看得眼疼。
“小池,太晚了,早點去睡吧。”
“姐,我……現在打電話還來得及嗎?”
喬池忽地放下手裡的筆,看向她。
宋輕煙聞言愣了愣,原來他一直在思考鬥爭,一直沒有打出這個電話。
於是點頭,“當然可以。”
她伸手讓他拿手機隨便打,回避著回了房間。
今天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一點困意也沒有,去洗個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喬池在沙發那一臉沉默的樣子。
“怎麼了?湛欲景不同意送給你養嗎?”
宋輕煙坐在沙發一側輕聲問他:“說真的,你真的想好了養狗嗎?回到學校之後你能保證照顧得到它嗎?”
喬池搖搖頭,神色倔強又黯然:“我沒有辦法保證能夠養好它,但我……”
又好舍不得。
但這兩天好像將對外婆的思念寄托到了小狗身上,在他眼裡小煤球是他難過時候最治愈的小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