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浪漫的宣言給切得細碎。
宋輕煙歎口氣,果然是他床頭櫃上照片的女人是他藏在心裡的白月光,所以才毫無所動。
但是這個話題目前禁忌,還是不提微妙。
但是她心中有計較,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借著酒精的麻痹,來套他的話。
從望樓台上下來,他們開車回了湛家老宅,那個在角落充滿了黑暗的家裡。
淩晨三點了。
宋輕煙回去之後就躺在沙發上,折騰一夜連澡也沒洗,就睡。
湛欲景先去了浴室清洗,後背有傷,所以洗漱很快,出來的售後見她躺在沙發上,於是趕她起來,去睡床。
宋輕煙:“那床……”
湛欲景:“事發之後換了。”
“咳。”
宋輕煙裝作不覺地看向旁處,朝著床邊走過去。
湛欲景卻冷沉道:“洗了再睡。”
宋輕煙於是被他提溜著從床邊拉開,去洗漱了。
出來後,湛欲景已經在床上測躺下了。
宋輕煙:??
這,他不是睡沙發的嗎?
“睡另一邊,我不碰你。”
“……”
他似乎連眼睛都沒睜開,隻是懶散沉悶地說。
顯得真的困倦至極。
宋輕煙吸氣,站住不動,提醒道:“其實我可以睡沙發的。”
湛欲景側眸瞥她一眼,聲音壓低淡冷,“既然已經在外人眼裡是男女朋友,又睡一間房,做戲做足。”
宋輕煙:“……”
難道還有人躲門口偷聽呢?
但是一想到湛老太太那十分想要抱曾孫的心態,就絕對一切皆有可能。
於是她關掉了燈,摸索著到了床邊,又慢慢躺下。
口袋裡有刀,湛欲景敢亂來,就砍他!
但是很困倦,先睡著了。
宋輕煙提防著打了好幾個哈欠,熬不住,也閉上了眼睛睡覺,很快就睡著了。
夢裡。
漆黑幽深的河水畔邊,那一身黑袍的男人站在那裡,身形高大如黑暗的魔,那周身散發地陰冷氣息,沁入肌膚一般難受。
他齊腰的黑發隨風吹拂著,那頭頂束起的發上有一根熟悉的白玉簪。
分明是男人,可戴著女人的簪子。
到底是誰?
為什麼好像夢見過好幾次了?
宋輕煙在夢裡一陣迷茫,可她靠近不了那人,像是隔著一層屏障,她拚命想要破除,衝進去,但毫無反應。
等醒過來的時候,發覺很不對勁。
她抱著湛欲景的腰,腿勾搭著他的腿,而他熟睡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