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機,求援,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可讓我絕望的是,手機竟然連一格信號都沒有,任憑我拿著手機或是舉高,或是放低,饒了整個房間竟然都沒能搜到任何信號。
又不是什麼荒山野嶺,更不是完全密閉的空間,怎麼可能一點信號都沒有?
難不成,範振海的家中有信號屏蔽器?
不知怎麼的,我的大腦竟然在胡思亂想起來。
門外那怪異人影依舊在敲著玻璃窗戶,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敲擊在我的心頭上,每一下都讓我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抖。
現在我有兩條路可選,要不就縮在床上蒙著頭,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聽不見。不然就是直接開門衝出去,顯然後者跟找死沒區彆。
我躡手躡腳,不敢再去看人影,爬上床後用被子捂住腦袋,心裡默念聽不到,聽不到。
但往往就是,越這樣想,反而越聽得真切,甚至我懷疑她就在我的耳邊敲擊玻璃。
多希望範宅的傭人能聽到怪響出來查看,這樣我就可以呼救了。奈何我住的是客房,這排一共三間客房隻住著我一個人,房間所在的位置不說人跡罕至,但要被人發現也不容易。
我不住的在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心越發的沉到穀底,時間就像是被故意放慢了一樣。
嗯?
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敲擊聲不見了,至於是什麼時候消失的我完全想不起來。
悄悄將被子的一角掀開向門口方向看過去,漆黑一片,影子確實不見了。
但我還是不敢立即出去查看,等了大概有十幾分鐘後,我才敢掀開被子走下床。
來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除了雨水落下的聲音外,沒有任何異樣的聲音,看來她確實消失不見了。
直到這時,我才敢打開房門,隻開了一條縫隙向外看去。
結果這不看還好,乍看之下,我好像發現有一具棺材停放在我所住著房間的門口。棺材擋住了房門,房門開不到半人寬就被擋住,即便我瘦瘦的都沒辦法擠出去。
好端端,門口怎麼會有一具棺材橫放在那裡,也太不吉利了,有種橫死的感覺。
我已經不敢再繼續看下去,趕緊將門關上,鎖住。可依舊沒辦法安心,我便費勁力氣將一個木製圓桌推向房門口,抵住門口。
我想我自己一定很慌亂,完全忘記房門是向外打開的,我在內部抵住又能起到什麼作用,但當時這麼做,我覺得多一份安心。
做好這一切後我不死心的繼續在房間內尋找信號,那種不安的感覺又出現了,隻想著此地不宜久留,不能繼續待在這間屋子,必須趕緊離開。
“不知道這種情況隻有我一個人遇到,還是大家都碰上了,怎麼一點都經都沒有。”
所以我懷疑,出現這種詭異事情的隻有我一個人。
我到底是有多麼點背,怎麼總能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
走了幾圈都沒結果,我終於放棄了,癱軟的坐在床上,盯著手機屏幕發呆。
叮!
手機突然響起嚇得我差點跳起來,定睛一看,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是溫寧發來的消息。
我趕緊將手機解鎖進入微信,看溫寧是怎麼回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