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我長寧。”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人叫她的名字。
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怒視著對方。
“朕連你的名字都不配叫了,是嗎?”他心底落寞,不知自己為何會在意一個稱呼,從前他根本不屑一顧。
“你當真是莫名其妙,以前不都一直喚的長寧,現在又何必糾結這個,我隻是不太喜歡你叫我名字罷了,你若介意,那便隨你。”
她說的直率,毫無顧忌,也不想去猜測他的心思。
“你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在晉離身邊乖巧的像隻兔子,在朕麵前就像頭發了瘋的母豹子。”
容袖錯愕,他這是在說什麼混賬話,她哪裡像豹子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在他麵前什麼樣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又在我身邊安插眼線了,我跟他怎麼樣你都知道,你眼睛是不是睜的太大了些。”
他眼神閃爍,沒有否認:“你是不是馬上要下令讓晉離襲爵。”
“是,這你都知道,你倒是說說你還知道些什麼。”
她算是徹底的折服了,這人當真時時刻刻都在盯著她,公主府的眼線清都清不完。
他沉默不再說話,容袖索性直言不諱:“我還有意讓他做駙馬?這個你知道嗎,想來陛下肯定會是第一個喝到喜酒的人,畢竟您消息靈通嘛。”
楚川聽言瞳孔驟縮,衣袖下的手緊握:“你說什麼?你要他做你的駙馬?”
容袖蹙眉,難道他沒聽出來自己在諷刺他,怎的就抓住了這駙馬二字。
“喲,原來你不知道啊,看來你消息很一般嘛。”她繼續陰陽怪氣。
“他不能做你的駙馬。”他說的很利落,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容袖都氣笑了:“我喜歡他,願意讓他做我的駙馬,我高興,與你何乾,難道你還能插手不成。”
他眼神鎖定容袖,是來自王者的氣息,傲睨萬物,順昌逆亡,讓容袖有那麼一瞬間,竟感到敬畏。
“你看上誰都可以,就他不行,你若執意要他,朕就絕對不會讓他有步入朝廷的機會。”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