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風,你個混蛋,把門打開。”然,門外並無回應,她手握成拳,敲打著木門,顯然是徒勞無功。
她又轉去打開房間裡的窗戶,依舊是被封死,不給她一絲出逃的機會,看來這人是決心要將她囚禁了。
到了夜間,又有人送來飯菜,不見柳長風人影,容袖雖沒有胃口,但還是吃了些飯,她不能將自己餓死在這裡,得想法子脫身。
一連數日過去,除了送飯的小斯,容袖都未曾見著柳長風的身影,被他這麼日夜的鎖著,她都快分不清日夜了,整個人焦慮不安。
她再忍受不住,一掌劈暈了小斯,換下他的衣裳,偷偷溜出去,因為她動作快,並沒有惹起屋外的守衛懷疑。
此刻她身處座大院之中,房間密集,道路縱橫交錯,令她分不清西北,不時還有士兵巡邏,防備很是嚴謹,難怪柳長風說她逃不出去。
好在並沒有人發現她不在,無人跟來。
暈頭轉向間,也不知來到何處,前方有隊士兵正結隊而來,周身無處可躲。
瞥眼見間房門是虛掩著的,她來不及多想,快速推門而入,躲進裡屋的屏風後。
這房間程設與鎖著她的那間有幾分相似,就連那股淡雅的幽香都一模一樣。
聽著外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完全消散,她鬆了口氣,欲抬腳離開,忽見房門外人影晃動,又不得已停下,繼續躲藏。
她並不知這是何人的房間,已經做了警惕,來人隻要踏入裡間,她便會事先將人放倒。
輕緩的腳步聲入耳,容袖知道是有人靠近,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長風。”外間傳來聲沉重的男音,她並未覺得陌生。
“父親。”是柳長風的聲音,容袖扶額,真是見鬼,這也能撞上。
“你這幾日都去哪兒了,也不見人影?”柳秋浦問道。
柳長風折回外間,與柳秋浦一起坐到桌案邊,親自給他斟了杯茶。雖說此人並非他生父,但於他有養育之恩,對他仍有尊重之心。
“我近日都在軍營點兵。”他答道。
柳秋浦嚴肅的麵容露出幾分欣慰:“殿下做的很好,隻要你心中有霸業,我等甘願為你賣命,複明大周,輔佐你登基做新帝。”
屏風後的容袖癟了癟嘴,暗道聲:老東西。
柳長風麵色淡淡,雙眸略閃:“複國,當真這麼重要嗎?值得千軍萬馬去拚?”
柳秋浦聞言,神色冷肅:“當然重要,你是大周的太子,怎能問出這樣的混賬問題,你我蟄伏多年,謀劃多年,好容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