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放下茶盞,不由輕笑:“裴將軍可真會說話,也不怪招人喜歡,若煙呢?本宮與她許久未見,想敘敘舊。”
自上次一彆,若煙就毫無消息,她並非是想以此威脅裴恒,是當真想見人了。
裴恒聞言不由頓了下,微微握緊了手,偏頭望向身側的晉離,後者神情淡淡,沒有情緒。
“若煙不是一直在北宣?”他回道。
“喲,將軍這是連若煙也不讓本宮見了?”她有些氣惱,這人當真小心眼,虧得當初幫他救出若煙。
“裴某沒有說謊,若煙得知公主出事,留下書信便趕回北宣,至今未回。”
他語氣肯定嚴肅,看著不像是有所欺瞞。
容袖心有疑惑,抬眸與身側的晉離對視,後者亦是迷茫不解。
上次她困在公主府無法外出,便叫若煙前去柳府傳消息,她也成功見到了楚川,不該有問題才是。
“莫非,若煙也不在北宣?”裴恒不由感到焦急,語氣已經不淡定。
“公主上次見若煙,是何時?”安靜許久的晉離終於開口。
“便是我被困公主府之時,我吩咐她前去柳府傳消息,之後就再沒見過,我以為她回了西炎。”
裴恒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她若回來,沒有理由不來找我。”
晉離道:“柳府?柳長風?還是柳秋浦?”
容袖恍然大悟,頓感不安,柳秋浦心懷叵測,若是撞上了若煙,豈會輕易放過。
“糟了。”她擰起雙眉,神情憂愁。
“柳秋浦,濮陽濃桑?”裴恒說道。
“嗬...你倒是清楚得很,柳秋浦能有本事起兵造反,還得多虧了貴國的暗中相助。”容袖陰陽怪氣,諷刺他們的行為。
裴恒啞然,這事他也是一知半解,至於西炎與柳秋浦有怎樣的交易,他並不知情。
容袖見他不說話,便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