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便扭著腰下樓去,沒有發現藏在暗處的容袖。
容袖在後冷哼一聲,實在見不得這等人物。
她不敢過多耽誤,直接抬手推門而入,進了抱琴的房間。
抱琴見有人闖入不由嚇了一跳,下意識想呼叫。
容袖快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口鼻,不讓對方有機會出聲,順手拔下頭頂的玉簪抵在她脖間。
“我對你沒有惡意,你最好不要亂叫,我隻是想借用你混入柳院,想活命,照做就是。”
抱琴聞言鬆了口氣,點點頭表示同意。
容袖將其鬆開,麵無表情地審視著她。
“姑娘想我怎麼配合。”
“我替你去柳院。”
“好...那我替姑娘梳頭,將要注意之事跟你細說一番。”
正好她也不想去柳院為那些叛賊賣笑,能有人去搗亂她求之不得。
容袖也不管她藏著什麼心思,總之抱琴這反應是她想要的。
“姑娘可聽說過“花間月”。”抱琴一邊給容袖梳妝,一邊說著。
“略有耳聞。”
“花間月”是風靡北宣的一支舞蹈,正是出自金洲。
跳此舞者需體態輕盈,如微風中的柳枝,在舞動間,仿佛能看到月光灑在花朵上的柔美,讓人陶醉其中,可不是人人都能跳得。
此舞有段時間在金洲名聲大噪,引得無數權貴前來觀賞,並將此舞引入了宮庭中,容袖自然也看過幾次。
抱琴為容袖梳妝完畢,便去為她取來舞衣:“今日柳院點名要看的正是“花間月”,此舞挑人,所以媽媽才會非求我去不可,姑娘需得做好準備。”
“多謝。”
容袖接過衣裙去換好,一身紅衣籠罩著優雅娉婷的身段,恍若池中盛開的紅蓮般美而不俗。
這香月坊中美人無數,抱琴還是頭次見著這般絕色。
“姑娘將這麵紗戴上吧,當心有人發現。”她給容袖遞了方紅色的麵紗,上頭還墜著細小的金鏈,很是好看。
“抱琴,你好了沒啊?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