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昏睡了幾日,容袖還是覺得身上沒有什麼力氣,吃了半碗米粥便說要休息,將幾人都打發了出去。
待幾人離開,她睜眼望著頭頂的幔帳,毫無睡意。
她心中放不下濃桑的傷勢,隻是想安靜待會兒。
那幾人若沒見她安然無恙也定不會好好休息,索性讓他們寬心些,大家都能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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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多日靜休,濃桑依舊昏迷未醒。
這條虛弱的命也是一直吊著,至於何時能蘇醒,寇悠然也沒有確定的答案,隻能儘力保住其性命。
經過一場大戰的金洲很快便恢複生機,晉離辦事效益總是那麼的立竿見影。
京都政事繁忙,她不能久居金洲,便將濃桑也帶回公主府,方便照料。
前腳剛踏入公主府,後腳楚川便風風火火趕來,一張俊顏上滿是憂愁。
此次平叛,加上在金洲修養多日,二人又是月餘未見,思念的緊。
楚川不由分說,伸臂將容袖擁入懷中,險些沒控製住情緒哭出來。
聽到容袖病重,所有人都可以去陪她,唯獨他不能去,他是身居高位的帝王,看似掌控一切,卻事事都身不由己。
容袖回應著他的擁抱,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以示安慰。
“你知道的,我不會有事,放寬心。”
她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還是有些運氣在身上的。
楚川將她擁的更緊:“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隻有他一人被困在京都,鎖在那偌大的皇城中,有處理不完的政務,有忙不完的國之大事。
他也想見容袖,在她病重時守著她,全心全意地去愛護她,可總是有那麼多的束縛,有那麼多的責任。
“你真是霸王,快給我勒死了。”
楚川聞言鬆鬆手臂,輕輕攬她入懷。
容袖無奈,有時當真覺得楚川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自與他相近後,才知他以前是偽裝的多好。
太多時候習慣了他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