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狠狠剜晉離一眼,又生氣又尷尬,索性閉上眼睛,放軟了身子柔弱無骨般地栽入他懷中。
晉離忙伸臂將人扶穩,險些沒忍住笑出聲,還真有她的,竟會裝暈。
“是...晉公子嗎?”
兩婢女在亭外駐足,探頭去望。
晉離著手將容袖打橫抱在懷中,走出了涼亭。
“公主這是怎麼了,可要找大夫。”一婢女問道,臉色明顯焦急。
“無妨,公主隻是醉酒了,我帶她去休息就好,你們去忙。”
他說著便抱著容袖離開,腳步沉穩,懷中人絲毫不覺顛簸。
容袖聽四周安靜,便試探睜開一隻眼偷瞄,確認已經遠離,不由鬆了口氣。
晉離見她不裝了,不由輕笑出聲,胸前的發尾顫抖,不停掃著容袖的眉眼。
容袖氣不過,手握拳邦邦打在他的胸膛上,對方胸膛堅硬如磐石,也不知會不會疼。
她下手重,又本是練武出身,打在身上難免有痛感,晉離生生挨下,唇邊依舊是那如沐春風般的笑意。
他抱著容袖,一路繞過後花園,走完屋簷下的連廊,來到她將軍府的閨房中。
這房間接近三年未曾踏入,陳設未變,依舊乾淨整潔。
平日容袖雖不回將軍府,但府中下人仍舊每日過來打掃,絲毫不敢鬆懈。
晉離徑直將人抱入裡間,輕放在床榻上,自己也隨身覆壓下,完全不避諱。
“你乾什麼?”容袖雙手捧著他的腦袋,有種預感,這個男人不會就此結束。
“行非君子之事。”他說的坦然自若,麵不改色。
此刻雖是半夜,但前庭尚有許多賓客未曾離去,還需要他去處理,且在這將軍府中,兩人承歡,著實荒誕。
“前院還有賓客?”她試圖喚醒對方的獸性。
“我知道。”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