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問你,你加入南夏,可是什麼都不做,看著他們去找救兵,到底是為了什麼!”
站在誠盛的總裁辦公室裡,林彩鈴像是瘋了一樣拍著桌子,對著霍益彬大喊。
像是聾了瞎了一樣,霍益彬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電腦上。
見他並不理自己,林彩鈴一把推開了霍益彬的助理,抓住電源線,作勢要拔斷電腦的電源。
“如果你現在拔掉的話,價值數十億的單子就飛了。”
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他絲毫不在意林彩鈴的動作,眼底是一片坦誠的淡然。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給我個解釋!我讓你去南夏,是為了弄垮南夏的,你在乾什麼?”
林彩鈴重重地甩開了電源線,卻還是小心不要弄斷電源。
踩著高跟鞋,她在誠盛的辦公室裡焦躁地走來走去,鞋跟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噪音。
霍益彬早就習慣了,甚至連應對的方法都很習慣。
無視。
“你去南夏,不輕不重地警告了那些人幾句,什麼措施都沒有。夏南晴和景銘轍現在要參加競標,一旦成功,他們回過神來,我們就完了!”
林彩鈴像是已經看到了什麼悲慘的結局,手指都在輕輕顫抖。
“他們不會對我們出手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忙碌了半天,霍益彬將文件保存,回頭給了被推到一旁的助理一個冷淡的眼神。
助理心領神會,立刻走出辦公室。
“夏南晴根本沒有想要奪走誠盛的想法,景銘轍和我們有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你擔心太多了。”
霍益彬從抽屜裡拿出一支黑色的鋼筆,在幾份已經確定過內容的文件上,瀟灑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怎麼不會?我們當初……”
林彩鈴激動地跑到桌子對麵,雙手撐著桌邊,昂貴的小牛皮包在桌子側麵狠狠地撞了兩下。
可她對上的隻是霍益彬冷漠的視線。
“隻有你,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想要誠盛,是你想要。”
霍益彬將筆合起,放進胸前的口袋裡,起身要離開。
“霍益彬,我可是你親媽,你怎麼能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可是你親媽!”
也許是真的太聒噪了,霍益彬的腳步停頓,連著耳朵都微微向後一動。
像是終於想起要怎麼回答,他緩緩回過身,盯著林彩鈴的臉。
“我沒有否認過,對吧。”
他轉身出門,笨重的辦公室大門關上,隔絕了林彩鈴在背後聲嘶力竭地尖叫。
腳步飛快,從誠盛的頂樓走過,助理在後麵腳步匆匆。
和安董約好的時間,是下午茶時間。
霍益彬知道安董為什麼要約見自己。
畢竟自己進入南夏之後,也用了和安董差不多的手段,給景銘轍和夏南晴添了不少麻煩。
甚至連進入南夏的手段都和安董如出一轍。
“哎呀,霍總來了啊。”
看著霍益彬走進餐廳,安董高聲呼喚著。
各種進門的屏風,若隱若現的,霍益彬眉頭緊蹙著,一臉不耐。
餐廳被安董包了場,沒有一個人。隻有一排服務員站著。
他最煩的就是這種大張旗鼓的做派。
可當他走進內庭,才發現屋裡除了安董,還有安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