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陸景川?”阮星月第一時間能想到的姓陸的就是陸景川了。
管家那邊沉默了,少爺之前吩咐了不許姓陸的進來,而小姐又重新回這邊住,管家就猜測兩人可能已經婚變了。
“應該是陸少爺。”這都追到彆墅來了。
“是的話就讓他上山吧。”
陸景川做事不達目的不罷休,阮星月今晚還想睡個懶覺,沒功夫和這人瞎掰扯。
等了有二十來分鐘,阮星月才從二樓露台看到了陸景川的車,還是兩輛。
阮星月微微蹙眉,這是打算做什麼?
似是察覺有人在看,陸景川回頭看來,就看到了阮星月一身紅裙,斜靠在護欄上的樣子。
真是許久沒看到她了。
後車裡拿出來的似乎是禮服和各種首飾盒,阮星月挑眉,這是來送禮的?
沒過多久,陸景川就上來找到了在旋轉樓梯上等他的阮星月。
紅裙襯出她白皙的皮膚和妖嬈的身段,沒骨頭地靠在樓梯扶手上,像是勾人的妖精。
這人的傷是好全了,一點疤痕也沒落下,“來簽離婚協議的?”
阮星月手裡捏著根冰棍,她特彆喜歡在冬天還有半夜吃冰棍,陸景川不喜歡,前世的她改了。
甜甜糯糯的冰棍被阮星月漫不經心地舔著。
這樣的動作在陸景川那裡無限放大,充滿了誘惑力,聽她又開始說起自己不愛聽的話,陸景川心裡不是滋味。
“不是。”陸景川乾巴巴地回答。
跟在他後麵進來的人,被安排著從另一邊的電梯上去了。
“那是來乾什麼的?”
阮星月看向另一邊被陸景川指揮的人,心裡有些煩躁,隨即又想起,在他們眼中陸景川也算是姑爺,沒有發作,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給你送晚宴的禮服和首飾。”陸景川隨著她走到了酒櫃那邊。
阮星月也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陸景川就想喝酒,心裡煩得很。
“送完了,可以離開了。”
阮星月原本打算自己去的,畢竟之前的陸氏集團的晚宴,阮星月去過兩次,很無聊,還有不少女人往陸景川身上貼。
但陸景川那冷冰冰的態度,阮星月也不覺得晚宴上有什麼人會得逞,沒了危機感,又不想應對一些油膩大叔和愛攀比炫耀的各家大小姐,兩次之後也就沒有再去了。
陸景川來送禮服?也是稀奇事兒。
陸景川原本要坐下的,聞言便沒有繼續動作,阮星月以為這人受不了自己的冷淡態度準備離開了。
沒想到陸景川腳下一拐,竟然是朝著她過來的。
從背後環抱住人,抬手將阮星月手中的冰棍拿開了。
阮星月以為他又要扔掉,側開身子嘟囔道:“浪費糧食。”
“不浪費,我吃。”陸景川說完,三兩口就咬完了。
阮星月有些嫌棄又有些不可置信,陸景川這是又是鬨的哪一出?
阮星月還記得這人第一次管自己吃冰飲的樣子,冷酷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