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去離婚,我們就打這個分手炮。”
像是被人當頭澆下一盆冷水,陸景川翻湧的欲望一瞬平靜如死水。
迎著陸景川冰冷的目光,阮星月露出些許諷刺的笑意。
既然他有不能說的苦衷,既然三年過後都沒有結果,就沒什麼可堅持的了,就算這人對自己真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又怎麼足夠支撐他們走完漫長的後半輩子呢,早晚還是要走散的。
她已經努力爭取過一次了,已經沒有再來一次的勇氣了。
陸景川抬手摩挲阮星月嫣紅的唇,吻住了她的眼睛,低聲問,“這麼久不見,就沒有一點想我?”
方才那一瞬的冷凝氣氛似乎隻是錯覺,他輕輕地吻,悅耳的聲音又挑起了曖昧。
阮星月一時之間還真被蠱惑了,在想陸景川問的“想”是關於情感還是關於性。
陸景川一視同仁地去吻另一隻眼睛,阮星月睜眼刹那掃過他滾動的喉結。
色欲熏心,閉著眼睛冷靜了須臾才從這種曖昧氣氛中壓下了自己的悸動,拒絕陸景川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這段時間劇組趕進度,她很忙很忙,但還是會想陸景川,這人時常出現在她睡夢中攪合她的好眠。
“沒有。”阮星月冷淡開口,但眼底未曾壓下的欲色還是出賣了阮星月的內心。
陸景川看得分明,便得寸進尺去吻她的耳垂,急促溫熱的呼吸劃過耳廓。
阮星月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這不是她勾引陸景川的小心思嗎?他倒是運用得十分嫻熟。
“說想我了,好不好?”陸景川低聲引誘道。
阮星月一時之間計上心頭,順勢勾起了陸景川的脖頸,貼在他喉結處,嬌滴滴道,“景川哥哥~”
陸景川對於阮星月這麼快就轉變態度也是給驚了一下,不知道有多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
阮星月身上淡淡的清香無孔不入,貼著自己喉結的唇瓣那麼軟,陸景川恨不得立即將人拆吃入腹。
當即將人打橫抱起,朝裡麵的大床而去。
阮星月半勾著他的肩,手指輕輕劃過陸景川的喉結,緩聲道,“快活快活,咱們就離了吧。”
被勾起欲望卻不得紓解的滋味不好受,何況還是一而再再而三……
“就這麼想分開,這不是你千辛萬苦求來的嗎?丟棄得這麼隨意?”
陸景川咬牙切齒說出這話,將人壓在了大床上,黑發,紅裙,美豔性感的女人,論誰也做不了柳下惠。
但此時陸景川卻極力收斂著自己的欲望,生怕著了這小壞蛋的道,遂了她的願。
“嗬!我既然求來了,到手了,為什麼不能丟棄?”
陸景川撐在床上,阮星月卻不安分,手指像是在撥弄琴弦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從喉結到唇瓣,到鼻梁,像是在細心描繪著一幅畫卷。
口中的話語卻格外冰冷,“更何況,你不是說,是你自願結的婚?”
真心被糟蹋的感覺很難受,阮星月想此時此刻陸景川大概就是這種感受吧,用你的自願來做籌碼,就像是陸景川所做的一樣。
明知她喜歡,仗著她喜歡,才敢那樣的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