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霓的記憶裡,自從蔣熠畢業去公司工作以後,就經常隔三差五地帶女人回家。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過具體發生了哪些行為,可畢竟他們也都是成年人,自然懂得都懂。
而眼前那幾個女人看向蔣熠時隱隱帶有的春情,也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南霓坐在沙發上,手指玩著自己垂下來的幾縷頭發,笑得意味不明,看向眼前對她神色冷淡的蔣熠:“二哥,今天你又帶女人回家來了呀,這都是第幾波了,你能吃得消嗎?”
比起蔣成,南霓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真正應該防備的人。
她總覺得她和蔣熠是同類,漂亮的皮囊包裹著陰暗的真實,隻是目前的蔣熠似乎還沒有展露出他心底的陰暗麵,那是一種直覺,對於同類時的直覺。
南霓話音剛剛落下幾秒,方才那些還在對著蔣熠暗送秋波的女人們,臉色立馬變得煞白了幾分。
蔣熠看表情似乎是絲毫不受影響,依然是冷淡地回答她:“隻是同事而已,你搞錯了。”
說完話的時候,蔣熠立即抿緊了唇,眼底隱隱對她露出厭惡以及抵觸的情緒。
“是嗎?”
南霓嗤笑了一聲,明顯不信:“可是二哥,我怎麼記得,前幾年你還住在家裡的時候,好像經常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裡來呢。”
之後就是在得知母親死去的真相後,沒過多久就直接搬出了蔣家,直接夜不歸宿,這幾年估計是在外麵玩得更花了。
蔣熠似乎是也回憶起了什麼,看向眼前目光中難掩得意神情的南霓,眼神裡麵的厭惡神色更加濃鬱,手指也漸漸攥緊。
原先的語氣也帶上情緒,夾雜了一絲不穩:“彆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自己一樣。”南霓這些年以來私生活混亂,濫情還濫交,和周佑在一起之前,是風俗店裡的常客,當時甚至還包養過一對隻有十幾歲的孿生雙胞胎兄弟。
這些事情,即使是後來蔣熠從蔣家搬走,也偶有耳聞。
這些年的時間,如果不是他現在回來,恐怕蔣家的這個“蔣”字,都快要改姓“南”了。
想到這裡,蔣熠眉宇間滿是陰鬱的神情,早已不複往日裡那副陽光幽默的模樣。
周圍的那幾個女人有些被嚇到,再加上擔心自己要是再在原地呆下去,到時候一不小心會聽到老板家更多的秘密,於是見情況不對,就想要告辭離開。
“那個……蔣總,我們還有點事,先走了。”
原來還真是同事,居然是自己誤會他了。
南霓絲毫沒有歉意地坐在椅子上。
蔣熠將目光落在南霓臉上一會兒,然後移開,揚起嘴角,笑得如沐春風地對那幾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