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醬油。”
“魚丸的總有吧?!”
“沒有魚丸。”
“那你掛招牌!!算了算了不生氣,你就說你這兒的拉麵有什麼味道的吧?”
“味增、鹽味、醬油、豚骨。”
“經典四味啊……話說,味增和鹽味都是鹹的吧?!”
“對啊。”
“那你們分這麼些味道……”
“都說了,不分這麼多味道怎麼忽悠傻逼呢,不是,你特麼到底買不買!”
滿身大汗的廚師拿布擦去額頭的汗水,將抹布直接扔在了砧板上。
然後,手持菜刀一臉凶悍的看著林封。
看那架勢,大有林封不買拉麵就一刀捅死他的意思。
林封正琢磨四種味道多在哪裡呢。
見廚師把擦汗布扔在砧板上,又是一驚。
哦,你們還沒營銷自己乾淨又衛生呢?!
看眼砧板上汗津津的抹布,再看眼拿著菜刀一臉彪悍的廚子老板。
林封沉吟兩秒,緩緩掏出春雨。
“哈?!又是這種拿著把玩具就以為自己很厲害的小鬼,小鬼,有本事你拿真刀跟老子乾啊,想當年,老子可是打穿一條街的鎏金盛花,老子混的時候,你他娘的還在穿兜襠布呢!”
胖廚子麵色凶厲,手中尖利的菜刀耍成一片銀花。
下一秒,他手腕一動。
“……對不起大哥,我這就把兜襠布套頭上,求你彆殺我!”
胖廚子跪在地上,臉色蒼白,抖若篩糠。
春雨的鋒銳刀刃閃爍著寒光,輕輕一顫,廚子的發須便輕易飄落。
廚子隻覺得自己不小心顫一下,都能掉下去好幾根頭發。
再多抖一會兒他感覺自己一身肥肉能下去十好幾斤。
林封微微抬刀,居高臨下的看著廚子,眼神極為犀利。
“為什麼你很不歡迎我的樣子?”
“這,這,這不是瞅您像外來的嘛……”
“哦,地域歧視……”
“哎呦,您形容得真精準啊!”
“鎏金盛花?打穿街?!”
“吹牛的吹牛的,當不得真!”
“拿真刀跟你乾?”
“不乾不乾不乾,咱就是個賣麵的,哪兒能乾啥事兒啊!!”
“天婦羅還是油炸蝦?”
“油炸蝦!肯定是油炸蝦,用的油少那就不是油炸的了?出來賣的她服務少那也是賣啊,你說對不對!至於天婦羅什麼的,那是國外傳過來的化用詞兒,我們擅長這個!!”
“麻辣拉麵能不能做?”
“能,肯定能,辣醬我給您現磨!”
“能不能做魚丸?”
“能能能,新鮮的魚丸馬上就拿過來,我就擱冰箱裡放著呢,才剛做好沒多久的!”
見廚子一下子什麼都交代了,林封轉頭看眼肩膀上有些傻眼的小由。
“怎麼樣,現在還想吃嗎?”
小由看著一身汗的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