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茜麵露恍然,在江氏有意親近下,也放鬆了許多,“兄長讀書十分用功。”季茜隻字不提自己的功勞,隻淡淡的將一切掀過。
不為貧窮而自卑,不因富貴而傲氣,在這點上,江氏對季茜是又幾分看重的。
寧初插話道,“母親、父親,這會考還得要許久呢?不若你們先回府等著,女兒和季姑娘在附近的酒樓裡候著哥哥和季公子。”
“這...”江氏猶豫了起來,“你們兩個姑娘家在外的多有不便。”
寧初一把抱住了江氏的胳膊道,“娘親,你這話不是傷父親的心嗎?她可是大理寺卿呢?、,燕京在父親的管轄下,怎麼會有治安之憂呢!”
“你就是想在外麵野著性子玩,慣拿父親我來做伐子,該罰。”寧致遠抬手敲了寧初的額頭,笑罵了句。
寧初朝著他們抿嘴笑了笑,臉皮不紅不熱,“父親,看破不說破嘛!”
寧致遠也縱著她,幫襯著與江氏道,“這潑猴要等就讓她等吧,咱們先回府,再過兩天澤安和景安不是要回府了嗎,兩個院子也得看著收拾收拾。”
“夫君說的是。”江氏額首,扭頭朝寧初叮囑道,“你們二人就在酒樓的雅間裡等著,我讓書山在會考前候著,待淮安和季公子出來了,就讓他們找你去,彆亂跑。”
“知道了娘親!”寧初脆聲應著。
季茜也道,“夫人放心,季茜會照看好寧妹妹的。”
江氏朝著季茜笑得可親,“有你照看著我也能放心些。”轉頭她又朝又靈二人叮嚀著,“小姐身子剛好全,彆太由著她性子來。”
“是夫人。”
“娘親!”寧初不樂意的搖了下她的手,皺了皺鼻子道,“女兒不亂跑,你快彆說了。”
寧致遠與江氏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寧初親自將人送上了馬車,這才呼了口氣。
季茜道,“寧妹妹,咱們也到酒樓等候吧。”
“難得沒人管,季姐姐,咱們逛會兒吧!”寧初提議著。
季茜瞠目結舌的看著寧初,“你、你不是剛和寧夫人說過不亂跑嗎?”
寧初一把拽過季茜的胳膊,理所當然道,“不那麼說娘親怎麼會放心呢!”
“可是...”
“彆可是了,走吧!”寧初不給季茜猶豫的機會,拉著人就走。
“公子,咱們要跟上去嗎?”易文看著躲在一旁的顧文淵,不自覺的將話問了出來。
“跟上!”顧文淵言罷抬腳就隨了上前,不近不遠的跟在寧初身後。
易文易武有些看不懂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公子為什麼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呢?兩人上次不是還聊得很投契嗎?
寧初左看看,又摸摸,不一會兒又晴手裡已經拿了一堆的東西了,“小姐,咱們還要繼續逛嗎?”
寧初這才停下了腳步,她興致未減,偏頭道,“要不又晴先把東西放到酒樓去,稍後再來尋我們。”
又晴看向又靈,不知道該不該離開。
又靈看了眼東西,確實有些多,她們又沒帶護衛出門,小姐再逛下去東西隻會越買越多,“你先回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