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點頭,“可。”
傅德昉道,“寧伯父若無其他吩咐,我與阿淵就先行告辭了。”
寧致遠點頭,吩咐一旁的寧景安道,“景安,你親自將人送出去。”
“是父親。”寧景安道,“傅騎尉,阿淵請。”
“有勞三哥了。”顧文淵朝著寧景安點頭,跟在他身側離開了大廳。
眼下顧文淵急著早些定下婚期,無心逗留寧府,傅德昉開口辭彆正合他意,故而並未有半分遲疑。
看著步伐匆匆的顧文淵,傅德昉眼裡閃過抹無奈,跟著步伐離開了寧府。
回到雍國公府,雍國公夫婦以及老國公皆在大廳等候著。
“外祖父,舅舅、舅母,阿淵回來了。”人未到,聲先到。
老國公滿臉笑容地指著顧文淵,和一盤的雍國公取笑道,“德昌你看,阿淵像不像當年你娶親的時候,滿臉的憨勁兒。”
“這...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雍國公臉不紅心不跳地接著話,還不忘朝著一旁的老妻看了一眼。
老國公埋汰地收回了視線,嫌棄地道,“越大越不好玩了。”
雍國公無奈地放下茶杯,哄著老夫道,“這寧家的小姐是個知情知趣的,待她入門,不愁這府裡不熱鬨。”
“還是阿淵懂事,知道自己找媳婦,反倒是德昉這小子不上進,都老大不小了,還孤家寡人一個,你們夫妻兩夜被整日裡盯著外頭的事情忙,好歹也關心一下自家兒子。”逮著機會,老國公就嘮叨了兩句。
雍國公夫人連連接話,“父親教訓得是,改日兒媳就辦個宴會,宴請燕京門門閨秀過來相看。”
老國公哈哈地點著頭,“還是兒媳想得周到。”
雍國公聞言也隻能無奈地笑了笑。
“祖父、父親、母親你們在聊什麼呢?”傅德昉一進門,三人的視線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盯得他後脊發涼。
雍國公突然就覺得這兒子有些礙眼了,都雙十年華的大小子了,怎麼不會自己解決終身大事,還連累他挨了一頓數落。
雍國公夫人開口道,“寧大人怎麼說?”
顧文淵掏出了木盒子遞過去,“舅母,這是初初的生辰八字,勞煩您了。”
雍國公夫人雙手接過錦盒,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舅母稍後就去重光寺求個良辰吉日回來。”
顧文淵聞言頓時眉開眼笑,“勞舅母費心了。”
“瞧阿淵熱的,快坐下歇息,來人,給表公子端茶來。”老國公哈哈地笑著,朝著一旁的雍國公夫人道,“兒媳婦,十月和十二月都有好日子,你到重光寺時就問問,這幾個月份有沒有合適的日子?”
雍國公夫人額首,“父親放心,兒媳記下了。”
顧文淵也跟著點頭,“都聽外祖父的。”
“表公子喝茶。”小廝將茶杯遞了過去,隨後又給老國公換了一杯。
兩人同時拿起了杯子抿了幾口。
雍國公對夫人道,“這時辰也不早了,夫人早些去重光寺,也能趕在申時回來。正好德昉今日也無事,讓他陪著夫人去,為夫也放心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