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多,你們從薄家搜刮的還少?我的話已至此,再不走,我請保安了。”
說著,薄景言已經踱步到辦公桌旁,垂手拿起內線電話。
周美蘭見他這副樣子,趕忙說道:
“彆彆彆,我現在就走。你彆嫌我囉嗦啊,蘇西真的是個難得的好女孩,你再考慮考慮......”
周美蘭說著,又看見薄景言拿起電話話筒。
她趕忙轉身往辦公室外跑去。
在轉身的刹那,她臉上諂媚的笑不見了,眸光也變得異常凶狠。
薄景言見人離開,眉頭蹙的更緊了。
蘇西剛才發誓的樣子,在他腦海裡久久不能散去。
她眼裡是含著一種光的,那不是宣誓的光,是淚光。
這一年多,他沒見她哭過。
如今,她哭什麼?
某種程度上看,她是真的想早點擺脫他。
他若沒提出離婚的話,估計她也會主動提吧?
薄景言重重歎息一聲,望著落地窗外,思緒一波接著一波。
***
下午兩點。
閃著耀眼光芒的賓利停靠在民政局門口的停車場。
一雙鋥亮的皮鞋從車裡伸出,落地。
下一瞬,高大健碩的男人立在車邊。
冷眸掃視了台階上刺眼的匾額,又四處觀察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
並未見蘇西的影子。
安馳隨著他的目光也找尋了一番,把手裡的墨鏡遞給薄景言,彙報道:
“還沒有到時間,蘇小姐可能在來的路上,又或許已經在大廳裡等了。外麵太陽曬的慌,薄總還是到裡麵等吧。”
薄景言接過墨鏡戴上,邊往正門走,邊不悅的說:
“還有三分鐘到兩點,她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
安馳頓了頓,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