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護士嚴肅的阻止。
“你現在孕期初期,體質太差,得臥床休息,不然會有流產得風險。”
蘇西一聽這話,鬱悶的垂下眼眸,忽而又抬頭問道:
“您知道是誰送我來的嗎?”
護士一邊看著病曆本,一邊回答:
“說是路人,看到你受人欺負暈倒了。那個男士幫你辦好手續就離開了,然後欺負你的人好像讓警官帶走了。你要是想感謝的話,等身體好了,可以去醫生那裡問問登記的姓名。”
“謝謝。”
聽完護士的話,蘇西輕輕回應了一聲,看來自己可能要再醫院住個幾天了。
被警官帶走的應該就是周美蘭了,她也不想管了。
沒一會兒,護士又跟蘇西叮囑幾句便出了病房。
蘇西的目光瞥向床邊的床頭櫃,拿起桌上的包,翻找手機。
手機頁麵,是安馳打來的十幾通電話。
蘇西不用深思,也能腦補到薄景言那個青筋凸起,帶著怒氣的臉。
這突發狀況發的,他又該篤定她在玩花樣了。
但眼下,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相不相信她,都已不重要,當下最重要的事是保住肚子裡的孩子。
往後的生活,也隻有這個小小的生命才是她最寶貴的了。
想到這裡,蘇西不由得輕撫著平坦的小腹。
許久之後,蘇西拿起手機,回撥安馳助理的號碼。
剛響了幾聲,那邊便很快接通,但傳來的卻不是安馳的聲音。
“蘇西,你在玩什麼花樣?”
薄景言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蘇西沉默了幾秒鐘,聲音平靜道:
“我臨時有事,幾天後再聯係你。”
“你能有什麼事?上午是誰鄭重其事的發誓?怎麼?下午就偷偷躲起來?你想要什麼就直說,我沒耐心陪你玩。”
薄景言咄咄逼人的語氣讓蘇西覺得很刺耳,她把手機拿遠了一些,淡聲回應:
“私事,不方便告知,過幾天再聯係,先這樣。”
說完,蘇西便掛斷了電話。
她輕歎一口氣,要不是這不爭氣的身體,現在,離婚的本子都應該已經拿到手了。
蘇西忽而又想到自己需要臥床靜養,還是得有個人照顧才行。
她又拿起手機撥通顧姍姍的電話。
手機另一端的顧姍姍很快接通:
“蘇西啊,我有急事要出門一趟,現在要登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