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不夠明顯嗎?
明明那張卡有在刷,故意穿著這些地攤貨給誰看?
“我曲解?你是看我今天寒酸的如過門那會一樣。所以,你覺得我這一年多的光鮮亮麗都是你給的,是嗎?要不要把吃你的飯也清算一下?”
蘇西的話剛落,隻見薄景言的臉色已經難看成豬肝色,看樣子,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她心裡有點打鼓。
畢竟,以她的了解,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就包括自己,以前也不敢。
眸光流動間,隻見他從椅子上起身,緩緩朝自己走來。
蘇西垂在桌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桌布。
“蘇西,這個話題到此結束。爺爺醒了,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還有,離婚手續暫時擱置。”
薄景言的話說完,蘇西攥著桌布的手更加的用力,指甲都快穿透布料嵌入掌心的肉裡。
他不跟她計較?
離婚手續擱置?
蘇西深呼吸好幾下,壓著胸口的怒氣,緩緩開口:
“謝謝你的寬容大度不計較,但是,婚,明天就去離。薄景言,現在不是你要跟我離婚,而是我要跟你離!”
說罷,蘇西從椅子上起身,拿起自己的包抬腳便走。
當路過薄景言時,手臂突然被他抓住,他冷厲的眸子凝視著她,以一種質問的口吻說道:
“迫不及待跟我離婚,是想去找哪個野男人?”
薄景言這話一出,讓蘇西怔了好一會兒。
她竟不知,她曾經崇拜、愛慕的男人是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人!
他自己出軌不提,現在倒打一耙?
“薄景言,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要跟你離婚,是因為你是個狂妄自大、無情無義之人。清楚了?可以讓開了?”
蘇西說完,滿眼嫌棄的瞥向他青筋凸起的手臂。
“拿開你的爪子!”
薄景言徹底被震驚到了,緩了好一會神,才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