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馳緩了緩神,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薄總,我覺得這裡麵一定有很多誤會,蘇西小姐她不是那樣的人......”
“出去!”薄景言低沉的怒聲打斷安馳的話。
安馳的麵部寫滿難過,他吞了吞口水,隻好退了出去。
而薄景言,顫抖的指尖夾著剛從煙盒裡拿出的香煙。
另一隻手微微顫著,撥動滑輪打火機,撥了好幾下,才把香煙給點燃。
昏暗中,他皺著眉狠狠吸了一口。
目光又掃視到桌麵上那個絲絨盒子,眼底映射著煙頭的火星,如燃起的火焰。
***
海邊。
蘇西在風中而立,旁邊站著醫院裡那個帥氣的男人。
“傾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西看著遠方,幽幽的問。
穆傾城撩了撩額前的劉海,聲音裡滿是溫暖:
“蘇西,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蘇西的眉心動了動,藏著疑惑的目光緩緩看向他。
穆傾城的臉上掛著溫暖的笑意:
“那次在馬路邊,你被周美蘭打,是我送你去的醫院。”
蘇西睜大了眼睛,有些激動的說: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那天出院時到處問了,你連個姓名也沒有留,還留下那麼多錢......”
穆傾城盯著蘇西,緩緩開口:
“抱歉,那天醫生說你懷孕了,所以我問了姍姍來龍去脈......鬨離婚期間,如果我頻繁出現,怕給你徒增煩惱。畢竟,薄景言是個生性多疑的人。”
蘇西動了動唇,沒有說出什麼話。
穆傾城伸出手臂,指了指不遠處的長椅:
“你現在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