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是穆傾城占了下風。
耳邊還有老板娘、顧客的尖叫聲。
蘇西冷冷地看向薄景言,聲音冷厲道:
“薄景言,你鬨夠了沒有?!讓安馳住手!”
話落,蘇西又趕忙呼喊穆傾城:
“傾城!彆打了!”
“安馳!住手!”
蘇西的聲嘶力竭,並沒有讓兩人停下來。
薄景言依舊緊緊扣著她的手腕,凜如霜雪的眸子掃視她緊張的神態:
“你是怕他受傷嗎?”
薄景言不急不徐的語氣和蘇西的焦急上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薄景言,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讓安馳住手!我坐你車去醫院,行了嗎?”
蘇西的話剛落,薄景言又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不給她抗拒的時間,便直接攬著她的腰往外走去。
等把蘇西塞進車裡,薄景言才回頭看向餐館,示意安馳離開。
蘇西遠遠地看著穆傾城嘴角滲出的血漬,拍打著車窗。
薄景言在車外聽到聲響,俯身與她猩紅的眸子對視幾秒,便徑直開門準備上車。
門被打開的瞬間,蘇西直接手腳並用,對他連打帶踹。
薄景言怔住了神,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西。
向來溫柔賢淑的她,怎麼這樣撒潑?
薄景言皺了皺眉,下一秒,他控製住蘇西的雙腿,將她直接抱起,同時,他也邁進了車中。
蘇西見自己打人不成,現在還被他抱坐在腿上?
她抬起手臂還要去打,卻被薄景言及時控製住。
他一邊扯著領帶,一邊半眯著眼睛看向窗外。
“這就是你的眼光?喜歡手無縛雞之力的?”
蘇西:“......放開我!!!”
“薄景言,你明知道安馳的身手不亞於專業保鏢,你還指使他動手,不要欺人太甚!”
薄景言聞言,嘴角一抹輕蔑的笑:
“剛才你不是在場?難道不是他先動的手?”
蘇西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吼道:
“你幼不幼稚?!他要是手無縛雞之力,那你就是弱雞......”
薄景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