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聽到這話,肚裡的氣也下去了一半。
對爺爺,是她做的不夠好,爺爺那麼疼愛她,他生病了,她應該每天守在他身邊才是。
可如今,她......
“我做不到經常來看爺爺,為了他能儘快出院,請你按之前說好的做。”
蘇西淡淡地開口,今天的鬨劇她不想再看見,況且爺爺根本沒事,真想讓她來看,不會直說?
“什麼叫做不到?給我一個理由。”薄景言緊緊盯著她,一副不罷休的樣子。
她怕什麼?不就怕她肚子裡的見不得光嗎?
蘇西迎上他冷厲的目光:
“薄景言,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有必要跟你交代那麼多嗎?”
“你說話不帶刺就說不好話嗎?”
薄景言的眸光掃視著她不施粉黛卻依然精致的臉頰,平淡的語氣中又夾雜著不滿。
蘇西沒有接話,突然想起來餐館的事,她又瞪著他說:
“今天在餐館,你的人打了人,要麼你去道歉,要麼讓安馳去道歉!”
雖然她知道,讓薄景言給人道歉比登天還難,但蘇西還是忍不住這樣義正言辭。
“餐館,我已經吩咐安馳去辦購買手續了。至於那個男人,今後,他恐怕很難在京城混下去。”
本來還一身氣勢的蘇西,聽到這話,再看到薄景言瞳孔中放射出的冰寒雪冷的光,後背簡直像一陣陣冷風吹過。
是啊,這才是薄景言啊,這才是殺伐決斷、不容任何人忤逆的薄景言!
“薄景言!你要是敢對傾城做什麼,我決不放過你!”
蘇西眸色猩紅的盯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她知道他向來說到做到,如果連累了穆傾城,她豈不是成了罪人?她該怎麼辦?
“傾城?一個野男人讓你喊的這樣親密?”
薄景言不溫不火的問。
蘇西看著他,剛才還下顎線緊繃的薄景言,嘴角忽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蘇西極力控製著情緒,語氣儘可能的